沈争堂摇头:“当然不用,只有宁儿没出息被人反了。”
沈修宁听见了,大声给自己辩解:“说什么呢!他怀孕了我不能碰他,不让他反还能怎么办啊!”
沈争堂歪头反问道:“谁告诉你的怀孕了不能?”
高悬无辜的眨着眼睛说道:“怀孕了,也能啊。”
沈修宁满脸疑惑,问道:“什么?!赫米提!你他妈骗我是不是!”
赫米提糊弄沈修宁永远坦荡荡,抱着胳膊说道:“对啊,你不服气吗?不服气憋着!”
沈修宁没话说了,一个人蹲在花坛边上生闷气。
沈修宁和赫米提这一对怨偶,对方有危险的时候愿意为了对方去死。
但是和平年代的时候,对方抢了自己一个鸡腿都恨不得吵个三天三夜,谁都不肯服输。
都说爱吵架的两口子不容易分开,沈修宁和赫米提这个吵法,怕是生生世世都不会分开哪怕一丁点。
这一晚上,高悬和沈修宁坐在宴卿鸣房间外面的院子里喝酒聊天。
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志向,再到明天早饭吃什么。
沈争堂年纪大了陪他们疯不起,拍拍屁股去书房睡了。
屋里的宴卿鸣左边躺着乖乖的宴明镜,右边黏着有点烦的赫米提。
宴明镜越过宴卿鸣和赫米提说话:“喂,你小子睡觉就睡觉,别碰我爹!”
赫米提得意洋洋的伸出手,看似随意实则故意的搭在宴卿鸣身上。
“我说了别碰我爹!”宴明镜伸手抱住宴卿鸣,紧紧贴着他,“爹!你看他啊!”
宴卿鸣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热的不得了,骂道:“都给我滚开!热死了!”
赫米提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宴卿鸣,换做前些年,能有机会和宴卿鸣睡在一起,赫米提高低都要占些便宜。
但现在的赫米提看见宴卿鸣的脸就想起沈修宁那张欠揍的脸。
赫米提有点想沈修宁了。
“睡觉。”赫米提闭上眼睛,“再不睡又要饿了。”
赫米提翻过身去背对着宴卿鸣睡觉。
宴卿鸣给他们两个盖好被子,轻声嘱咐宴明镜:“睡吧,夜里要是不舒服就喊我。”
宴明镜许久没有这样和宴卿鸣亲近了,笑着往他怀里挤了挤。
“小时候最盼着的就是爹回来。”宴明镜想起小时候的日子也是怪可怜的,“最不喜欢的呢就是爹又要去打仗,一个人在家很闷的。”
宴明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等这个小家伙出生,我就天天陪着他,让他爹也天天陪着他!”
宴卿鸣笑道:“高悬可没你那么有时间。”
“忙也要抽空陪我和孩子呀,不然我那么辛苦给他生孩子,他亲生的孩子陪都不陪,像话吗。”
宴明镜的话让宴卿鸣起了疑心,问道:“孩子是高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