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悬忙答应着:“是!”
沈修宁和高悬去操练那些士兵了,宴明镜一个去了营帐。
营帐里面堆着小山一样的公文,多看一眼宴明镜都觉得头疼。
简单整理一下,宴明镜坐下身来研墨润笔,准备开始工作。
有人进了营帐,宴明镜以为是来送水的,头都没抬继续回复公文。
宴明镜突然眼前一暗,有人站在他的桌案前。
宴明镜抬头,见是旭尔法,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翻墙。”旭尔法面色不善,“赛西娅的家书到了国王手里,她在京中过得不好。”
宴明镜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快忙死了,你来就跟我说这件事?我都告诉你了我没办法帮她。”
“求求你。”旭尔法真的心急如焚,“求求你帮帮她。”
宴明镜耐着性子再给旭尔法解释一遍道:“我怎么帮她?我娶她吗!我没那个本事能左右京中皇族的遗孀去留,你到底能不能听懂啊。”
旭尔法一把抓住宴明镜的手:“你嫁给我,我需要一个身份去京中见她,我要看看她过得到底好不好才放心。”
“神经病!”宴明镜甩开旭尔法的手,“我给不了你身份,我也帮不了她,你出去。”
旭尔法是真的没有办法进京,但他也是真的担心赛西娅的安危。
旭尔法一心想帮国王把女儿接回来,却也没想过接回来之后怎么办。
宴明镜又抬起头,说道:“要不你娶她,中原不要求遗孀守贞,可以改嫁。”
旭尔法心里还不愿意,他的婚事一直是个谜,他自己都想不出他想和什么样的人成亲。
但旭尔法又总是想和宴明镜成亲,不为别的,只为了身份。
旭尔法的部落摇摇欲坠,急需一个身份帮他稳固族人的生活和安全。
身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了旭尔法的执念。
而这个执念唯一解决的办法,就只有宴明镜。
旭尔法眼神暗了暗,想要伸手再去抓宴明镜的手。
旭尔法还没出手,高悬就已经站在了营帐门口。
“离他远点。”高悬弯腰走进营帐,站在宴明镜身旁。
旭尔法看向高悬的眼神也变的危险,说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和他的事情。”
高悬冷哼一声,说道:“哼,于公来说漠北游牧部落的人不可以进入练武场,更不可以进到这里接近军中文书和公文。”
高悬的手搭在宴明镜的肩膀:“于私来说,明镜是我的人,我要求你离他远点无可厚非。”
旭尔法眯起眼睛看向宴明镜:“你和他?”
宴明镜低头继续写公文,轻描淡写的说道:“不关你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