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说道:“我觉得他不一定能活很久,你看他那么瘦,脸色又差,肯定是鸦片抽的多了影响了身体。”
宴卿鸣也觉得老混蛋不像个健康人,虚弱成那样了还指望吃药当新郎,当真是肆意妄为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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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做好,晚上老混蛋来了房里,看宴卿鸣的眼神和看一尊新买的花瓶没有区别。
老混蛋靠近的时候,宴卿鸣还是下意识的往后躲。
“你怕我?”老混蛋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串玉珠,冷淡的瞅着宴卿鸣。
“啊?啊……”装怂可真难受啊,宴卿鸣硬忍着。
老混蛋手里的玉珠子被他晃的咔咔作响,他又问道:“白天擂台看你身手不错,练过?”
宴卿鸣点头:“练过……一点。”
老混蛋又问道:“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多大年纪了。”
宴卿鸣可不想丢人,随口说道:“无姓,单名一个鸣字,苗疆人,二十八了。”
“哦?”老混蛋上下打量宴卿鸣,“我以为你也就二十出头,看不出啊。”
这算是夸宴卿鸣么,宴卿鸣并不会开心,年纪这东西他不在意。
老混蛋把那串玉珠放在旁边的桌上,说道:“我花名老混蛋,你应该知道的,今晚过后你出去谁敢对你不敬,直接提我大名聂刃心,没人敢难为你。”
靠男人的名号,那不如当初嫁给沈介音。
宴卿鸣心里翻了好几个白眼,面子上还是挂着假笑:“知道了……”
聂刃心瞥了一眼床头矮桌上小碗里那颗药:“你要吃药,还是顺其自然。”
那颗红糖丸子不吃了吧……但是不吃万一被人发现也是大麻烦。
宴卿鸣拿过红糖丸子吃了下去,心里骂了秋月一百遍,用不用弄得这么甜!
聂刃心吃过了补药,冷淡的坐在一旁瞅着宴卿鸣,等着他的补药起效。
聂刃心又打量了宴卿鸣一会儿,说道:“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你的身子。”
宴卿鸣拳头都快捏出血了,什么狗东西都想看他身子,等他处理完这里所有的事情,端了姓聂的所有产业,必须把他眼睛挖了!
宴卿鸣慢吞吞解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
最后一层衣服还没解开,聂刃心的药效正好起效,他就那么坐着昏睡了过去。
宴卿鸣起身确认聂刃心睡过去了,悄悄打开衣柜放躲在里面的秋月出来。
“他睡过去了。”宴卿鸣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他要是再不睡,我可没衣服脱了。”
秋月瞅了宴卿鸣一眼:“这不是还有一层么,怕什么的,来帮忙把他弄上床,衣服全脱了!”
做戏做全套,宴卿鸣把聂刃心放上床,衣服脱光塞进被子里。
秋月拍了拍手:“你也脱光上床去。”
宴卿鸣不可置信的看着秋月:“我?”
“不然呢。”秋月又想起了什么,拉开宴卿鸣的衣领,在他脖子上掐了几下,“弄点印子才逼真,明早装一下,会吧?”
宴卿鸣扶额,无奈的点点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