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咱们汉武帝时期的那个郭舍人,他这哥们儿虽然说话不太正经,但总能逗得皇帝开心。汉武帝小时候,东武侯的母亲照顾过他,所以长大了就尊称她为“大乳母”。这大乳母可是个红人,一个月能见皇帝两次,皇帝还特意赐给她五十匹丝绸,还有专人伺候她的饮食起居。这大乳母也是越来越嚣张,家里的子孙奴仆在长安城里横行霸道,连皇帝都知道了。有人建议把大乳母一家流放到边疆去,皇帝也同意了。
大乳母知道这事儿后,就去找郭舍人想办法。郭舍人告诉她:“你去见皇帝的时候,就快步走,时不时回头看看。”大乳母照做了,郭舍人就在后面大声骂她:“你这老女人,怎么还不快点走!皇上都长大了,难道还需要你喂奶才能活吗?你还回头看什么看!”这一骂,皇帝就心软了,觉得大乳母也挺可怜的,就下令不流放她了,还处罚了那些提议流放的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郭舍人可真是个人才啊,一句话就救了大乳母一家!看来,这嘴巴甜的人,在哪个时代都能混得风生水起啊!
话说这汉武帝时期,齐国有个哥们儿叫东方朔,这货可是个学霸,喜欢研究古籍,爱好经术,而且涉猎广泛,连“外家之语”都了如指掌。东方朔初到长安,一激动就给皇帝上书,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多页,两个公车令联手才勉强搬得动。皇帝也是够拼的,花了整整两个月才把这堆东西看完。看完之后,皇帝觉得这哥们儿是个人才,立马召他入宫当郎官,天天陪在身边聊天。皇帝每次跟东方朔聊天都笑得合不拢嘴,这哥们儿真是个开心果啊!
有一次,皇帝赐给东方朔美食,这货吃完之后居然把剩下的肉全揣怀里带走了,衣服都弄得油光发亮的。皇帝又赐给他不少丝绸绢帛,他直接披在身上就走,简直把赏赐当成了披风。更搞笑的是,这货用皇帝赏的钱在长安城娶了个美娇娘,但娶回家一年后觉得腻了,就直接把人给甩了,再去娶新的。就这样,皇帝赏给他的钱全被他用来泡妞了。皇帝身边的人都说这哥们儿是个“狂人”,但皇帝却觉得他很特别,说:“你们要是能有东方朔一半儿的才华和胆识,我就知足了!”
东方朔不仅自己厉害,还把他儿子也培养成了郎官,整天拿着皇帝给的令牌出使各国。有一天,东方朔在宫里闲逛,有个郎官对他说:“大家都说你是个狂人。”东方朔却笑着说:“像我这样的狂人,其实是在朝廷里避世。古时候的人避世都是跑到深山里去,但我就不一样了,我在皇宫里就能避世。这皇宫里既能保我周全,又能让我逍遥自在,何必跑到深山老林里去受苦受累呢?”说完,他还坐在席间,酒过三巡后,突然站起来,席地而坐唱道:“我就在这俗世中沉沦,在金马门里避世。在宫殿里就能保全自己,何必要跑到深山老林里去,住在破草房里呢?”这金马门啊,其实就是皇宫里的一个官署门,因为门边有铜马,所以叫“金马门”。东方朔这歌一唱,大家都笑翻了,这哥们儿真是个活宝啊!
哈哈,话说那会儿,皇宫里聚了一大帮博士和学者们,大家围着一起讨论。有人就故意找茬儿问东方朔:“哎,东方兄啊,你看苏秦、张仪他们,一出手就能搞定万乘之主,直接当上卿相,造福后世。你呢,也学了那么多先王之术,追求圣人之道,还背了那么多诗书百家的知识,都快成行走的图书馆了。你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博闻辩智,但为啥你费尽心思、忠心耿耿地辅佐圣帝这么多年,却始终只是个侍郎,连执戟的官儿都没混上?是不是有啥地方没做好啊?给咱说说呗!”
东方朔一听,微微一笑,说:“这个问题嘛,你们还真问不到点子上。那时候是张仪、苏秦的时代,现在是我的时代,那能一样吗?张仪、苏秦他们活跃的时候,周朝已经烂得不行,诸侯们都不鸟中央,各自为政,争权夺利,天下大乱。那时候有才能的人,谁得到谁就能强大,谁失去谁就完蛋。所以他们才能说得上话,做上大官,造福后代。但现在呢?圣帝在位,德治天下,诸侯们都服服帖帖的,四夷都怕我们怕得要命。这天下就像个大家庭,皇帝就是大家长,想干啥就干啥,跟玩儿似的。这时候,贤才和不肖的人,差别又有多大呢?现在天下这么大,人才这么多,大家都想挤破头来献计献策,竞争多激烈啊!就算我竭尽全力,追求道义,但可能还是连饭都吃不饱,连门都进不去。要是张仪、苏秦生在这个时代,他们恐怕连个文书都混不上,哪还敢奢望当什么侍郎啊!有句古话说得好:‘天下太平,无灾无害,就算有圣人,也没地方施展才华;上下一心,和和睦睦,就算有贤者,也立不了什么大功。’所以啊,时代不同了,事情也就不同了。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还是得好好修身养性啊!《诗经》上说:‘宫里敲钟,声音传得老远;鹤在沼泽里叫,声音都能传到天上。’只要咱们能修身养性,还怕不能荣华富贵吗?就像姜太公一样,他坚持仁义之道七十二年,直到遇上文王,才能大展鸿图,封在齐国,七百多年后都还有人记得他。所以啊,咱们这些读书人,就算现在不被重用,也得坚持自己的信仰和理想,别轻易放弃。你们还对我有什么疑问吗?”
那些博士和学者们一听,顿时哑口无言,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心里暗想:“这东方朔,真是能说会道啊!”
话说那天,建章宫后面的小树林里突然冒出个神秘生物,长得跟麋鹿似的。消息一传开,汉武帝就亲自去瞧了瞧,结果连他身边的那些博学多才的大臣们也都一脸懵圈,没人知道这是个啥玩意儿。
汉武帝一想,嘿,这不东方朔嘛,这家伙平时鬼点子多,肯定知道。于是就把东方朔叫来:“朔啊,这玩意儿你知道是啥不?”
东方朔眨了眨眼,一脸正经地说:“陛下,我当然知道啦!不过嘛,我得先喝顿好酒,吃顿好的,再慢慢跟您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汉武帝一听,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会享受,不过为了知道这个神秘生物的来历,也只好答应了:“行,都依你。”
东方朔又趁机说:“陛下,我那儿有几顷公田、鱼池和蒲苇地,您要是能把这些赏给我,我就更乐意跟您说了。”
汉武帝一听,心想这家伙还真会趁火打劫,不过为了知道真相,也只好咬牙答应了:“好吧,都赏给你了。”
于是东方朔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开始揭晓谜底:“这玩意儿啊,叫驺牙。一般来说,当远方有国家要来归顺咱们大汉的时候,驺牙就会先出现。您看它的牙齿前后都一样整齐,所以叫驺牙。”
结果你猜怎么着?一年后,匈奴的混邪王真的带着十万大军来投降了!汉武帝一听,心想这东方朔果然神机妙算啊,于是又赏了他一大笔钱。
等到东方朔快死的时候,他还特地劝谏汉武帝:“陛下啊,《诗经》上说‘苍蝇嗡嗡叫,停在篱笆上。和善的君子啊,别听信谗言。谗言没个头啊,会把国家搞得一团糟。’希望您能远离那些巧言令色的小人,别听他们的谗言。”
汉武帝一听,心想这东方朔临死前还这么关心国家大事,真是难得啊!于是就说:“看来东方朔平时虽然爱开玩笑,但关键时刻还是能说些好话的。”
没过多久,东方朔就真的去世了。就像古人说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话真是说得一点没错啊!
话说啊,汉武帝时期有个大将军叫卫青,那可是卫皇后的亲哥哥,被封为长平侯。这哥们儿带兵出征匈奴,一路杀到余吾水才回来,斩首捕虏,立下赫赫战功,皇帝一高兴,直接赏了他千斤黄金。
卫青将军一出宫门,就碰上个叫东郭先生的家伙,这货自称是方士,在公车府里待诏。他一见卫将军的车驾,立马冲上前拦住,谄媚地说:“将军大人,小的有个事儿想跟您商量。”卫将军一听,心想这谁啊,这么大胆子敢拦我的车,但还是停车听他说。
东郭先生凑近车边,低声说:“王夫人最近刚得皇上宠爱,但家里穷得叮当响。您这次得了这么多金子,要是能给王夫人娘家送上一半,皇上肯定高兴。这可是个一箭双雕的好主意啊!”卫将军一听,觉得有理,连忙道谢:“多谢先生指点迷津,我这就照办。”于是,卫将军就拿出五百金给王夫人的娘家送去。
王夫人收到金子后,立马告诉了汉武帝。汉武帝一听,惊讶地说:“卫青那小子咋会想出这主意?”一问之下才知道是东郭先生出的主意。汉武帝立马召见东郭先生,给了他个郡都尉的官职。这东郭先生啊,之前穷得叮当响,衣服破破烂烂,鞋子都露脚趾了。有一回下雪天走路,鞋子上面还有,下面就没了,整个脚都踩在地上,路人都笑他。他却反驳说:“你们谁能在雪地里走,让我看看,是不是上面像鞋子,下面像人脚?”这回好了,一朝得势,穿金戴银,出门都有人送行,真是荣华富贵啊!
再说王夫人,她病重的时候,汉武帝亲自去看她,问她:“你儿子将来要封王,你想让他去哪儿?”王夫人说:“我想去洛阳。”汉武帝摇摇头说:“不行,洛阳有武库、敖仓,地理位置太重要了,不能封王。不过关东的国家里,齐国最大,可以让你儿子当齐王。”王夫人一听,高兴得直拍头,连呼“太好了”。王夫人死后,被追封为“齐王太后”。
以前啊,还有个齐国的使者叫淳于髡,他奉齐王之命去楚国献天鹅。结果一出城门,天鹅就飞了,他只好拿着空笼子去见楚王。这哥们儿也是个人才,他编了个谎说:“齐王派我来献天鹅,路上看到天鹅渴了,我就放出来给它喝水,结果它飞走了。我本来想自杀谢罪,但又怕人家说齐王为了只鸟就逼死使者。天鹅这种鸟,毛都差不多,我想买个代替,但又怕欺骗大王。想去别的国家逃亡,又觉得对不起两国君主。所以只好来请罪了。”楚王一听,觉得这哥们儿挺实诚的,就赏了他比天鹅还多的财物。这淳于髡啊,真是个妙人!
汉武帝那会儿,征召北海太守来皇宫议事。有个叫王先生的文学卒史,主动请缨跟太守一起去,还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对你有好处!”太守一听,心想这哥们儿挺有自信啊,就答应了。可府里的官员们纷纷劝说:“王先生这人爱喝酒,说话不靠谱,别带他去啊!”太守却摆摆手说:“人家想去,就让他去吧。”
到了皇宫门口,王先生也不跟太守一起等着,直接跑去买酒,跟卫兵们喝得昏天黑地。太守进去拜见武帝,王先生却叫门卫去叫太守过来,说要跟他说几句话。太守跑过来,王先生就问他:“一会儿皇上要是问你为啥北海没盗贼,你咋回答?”太守说:“我就说我选贤任能,赏罚分明呗。”王先生一听,立马摇头:“你这回答太自恋了,你得说这是皇上的英明神武,才让你把北海治理得这么好。”太守一听,觉得有道理,就点头答应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果然,武帝一问起这事儿,太守就按照王先生的建议回答,把功劳都推给皇上。武帝一听,哈哈大笑,说:“这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