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寺的佛法讲坛之后,两国换回质子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阮琳嫣听到这消息还有些诧异,晚间回到房里问周誉宁道:“上一世,两国质子换回的这事有发生吗?”
周誉宁皱眉摇摇头。
阮琳嫣:“难道是我们两人这特殊情况,扇动了蝴蝶翅膀,让很多事都变了?”
周誉宁:“很快就要文宗二十九年了。”
阮琳嫣听他这般说,上前搂住了男人的腰身说道:“没事的,文宗二十九年,我们都去大周了,等库黎那边的事解决完,我们就回阮家原籍地,很快就能离开京城,离开大胥。”
周誉宁搂紧怀中人,好似也是跟自己说的,他道:“是呀!很快我们就会离开这里。”
只是越接近他上一世身死的时间,他心里越是不安。
就算知道如今的他,再不是上一世那般孤苦无依的境地,却依然止不住的恐惧。
越是这种不可预料的恐惧,才最是吓人。
不提周誉宁如何的心神不宁。
直到第二日。
就从宫里传出,大周皇帝病重,临死想起自己在大胥还有个儿子,想在自己临死的时候,见一面这个儿子。
所以跟大胥皇帝商议,换回两国质子。
大胥皇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答应了。
且声势还不小,几天就组织起了换回质子的仪仗。
送别周思炜的时候,老泪纵横,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有多器重周思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