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捧起慕轻晚的脑袋,直视她的眼睛,一双桃花眼里已经盛满寒霜,说出的话却温柔至极。
这是盛怒的前兆。
慕轻晚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更会适可而止,何况,他们的关系不到她随意耍性子拿捏她。
她也不屑那么做。
她掰开他的手,站离他一米远的距离,撇撇嘴,又哼了一声,“无趣,开个玩笑而已,急什么,跟我装了那么久傻子,我说什么了!”
屋内摆设简单,除了一张老旧的木床和一组衣柜,一张方桌两把椅子外再无其他像样的东西。
慕轻晚打量了几眼,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桌上有只茶壶,正在冒着热气,想来刚泡上没多久,她翻了一只杯子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放到鼻前闻了闻,很香。
比衍王府的茶叶一点都不次。
这男人什么时候都是会享受的。
一杯茶下肚解了赶路之渴,她满意地咂咂嘴,萧衍这个窝整的实在隐秘,让她找了好一会儿,都有点乏了。
萧衍看着那女人,眼睛往外冒火星子,什么?开个玩笑?
她给人家写纸条了,说什么要做别人的人,他看到那纸条时第一想法是什么?他想一把掐死她!
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他才不在家几天,这是要造反吗?
到头来,她一句“玩笑”就过去了,还不许他惩罚惩罚她,这公平吗?
萧衍寒着脸走到慕轻晚跟前,从背后抱住她,蹭着她的脖颈,轻声威胁,“如果再敢有下一次,信不信我把你屁股打开花,嗯?”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温温的,痒痒的,声音又低又欲,是他惯用的技俩。
慕轻晚伸手去推他的头,他噙住她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 ,力道把握的刚好,不至于咬疼她,却弄得她更加心烦意乱,“萧衍,你属狗的!”
萧衍放开慕轻晚的手指,改咬她的脖子,“嗯,阿晚不是一向知道的嘛,我不但属狗,还是条疯狗,专门吃你的疯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