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晚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恶心的玩意在她头顶晃悠,她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也让他放松警惕。
等老淫贼距离她足够近时,她快速挥出了手中的剑,她的软剑的好处之一就是足够软,有时能当短刀使用,她的剑又是削铁如泥的,即便现在没有多少力气,只要速度够快,位置精确,也绝对发挥它的优势。
所以在她只剩最后一点力气时,老淫贼裆下的东西还是被她全数割下,这是她目前能够得到的最能致命的地方。
啊的惨叫声传来,老淫贼捂着下身翻滚在地,不断地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般的嚎叫。
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他在地上打着滚儿,鲜血撒了一地,随着他的翻滚蹭了一身,不多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血鬼。
慕轻晚再也没了力气,虚弱地躺在地上,勉力地挣扎眼,听着老阴贼的哀嚎,心里一阵爽,用时不由得骂那两个男人,平时个个奸的跟鬼一样,这会儿用到他们了,不知死哪去了。
老淫贼叫着叫着声音慢慢小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就昏死了过去,只不过在昏死之前强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的销骨散无药可解,我死了你们也休想活。
“你先死你的去吧,操那么多心又不能早超生!”
慕轻晚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当然她也想问问老阴贼怎么走出这地下室,只不过问了她目前也出不去,还不如让他早点晕死过去安全些。
慕轻晚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老淫贼,确定他是彻底昏死了过去, 这才放下心来,意识愈发的不清楚了,就在这时,突然感觉头顶的天花板一阵晃悠,有脚步声传来,还不是一个人。
接着便听到又有人叫她的名字,慕轻晚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全力地喊了一声,“在地底下!”
就彻底糊涂了。
那声音传至地面,弱的也只能勉强听到,沈泽和萧衍听到后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了一些,接着相互怨怼地看了一眼彼此,后各自开始琢磨慕轻晚的话。
在地底下是什么意思?
他们同时在地板上跺了一脚,而后开始顺着房间寻找开关入口什么的。
最后同时在一张破书桌后面找到个按钮,当然这时候两人就是再互相看不顺眼,也不会再争什么,沈泽没跟萧衍抢,萧衍在按扭上一按,等了片刻后便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响,随后就看到靠墙根的一处地板缓缓打开了一个口子。
两人走近一看,和猜想的差不多,是个楼梯口。
萧衍吩咐侍卫在门口洞口守着,他和沈泽一前一后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并不大,摆设也很简单,入眼的便只有几张床,是以,两人的视线马上就定在躺在地上人身上。
“慕轻晚!”
又是异口同声,两人同时向着慕轻晚奔了过去,速度之快仿佛如闪电。
两人同时在慕轻晚跟前停下,“阿晚!”萧衍急切地叫她,并快速地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
与此同时,沈泽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脉搏之上,并微微地皱起了眉毛。
见慕轻晚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后,萧衍微微松了口气,问沈泽,“有没有大碍?”
沈泽没有马上作答,而是起身顺着屋内转了一圈,见到还有个隔间后,便往里面瞅了瞅,这一瞅不要紧,里面赫然还有一个人。
她光溜溜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气息微弱,脸色绯红,四处散落着被撕碎的衣裳。
萧衍不明情况,怒斥,“问你话呢,哑巴了!”
沈泽转过头,他才看到他的脸色很不好。
都是人精,不用沈泽说什么,他也知道定然是有情况,他暂时放下慕轻晚奔到隔间门口一看,本来就不怎么好看到脸色更是差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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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对沈泽喊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抱她走!”萧衍脱了外袍盖在安乐身上,瞅也不没再瞅沈泽一眼,重新来到慕轻晚身边,迅速抱起她就往楼梯口走。
快要上去的时候,又头也不回地对说道,“还磨磨唧唧干什么,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她死你面前?”
又对外头守着的侍卫吩咐道,“把那个杂碎带回去!”
“是!”
两个侍卫顺着楼梯下去,很快便看到了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老淫贼,两人一人提溜着一只脚把他拽了出去。
萧衍坐在马车上等了一会儿,沈泽终于抱着安乐出来。
慕轻晚迷迷糊糊醒来看向萧衍时,他一脸的心虚,看都不敢看她,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趁你之危的,而是情况紧急,那是最快的法子,不伤身还最管用。”
他不提,慕轻晚差点忘了,昨夜她短暂地醒来时,就见他在她身上折腾,那行径跟老淫贼有啥区别?只是她那儿全身没有力气,连骂人都骂不了,只能随他去了。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的不适感完全消失了,不过也没时间跟他算账,只瞪了他一眼问道,“安乐呢,她怎么样了?”
见慕轻晚没追究,萧衍的胆子大了起来,伸手环住她的脖子就把她往怀里带,也不答她的问题,而是悠悠地说道,“对不起,阿晚,昨夜是我去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慕轻晚不是矫情的人,也听不了他这番肉麻的话,总觉得听起来有点怪怪的感觉 ,不由地又加大声音问,“我问你安乐怎么样了,叽叽歪歪说些别的干什么?”
“她没事,毒已经解了,身体也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