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怔,瞬间挺直了身子,快如疾风般站立,大惊失色道。
“什么叫不见了!”
鬼灯一念眼睛涩了,压下心头被针扎的痛,悲痛欲绝道。
“城内异动,我亥时出,寅时归,公主府众人昏睡 ,她们母女消失不见。”
把刻有七杀二字的玉牌,丢到皇帝御案上。
“只留下了这个。”
他丢了三魂,失了六魄,强撑着一口气,把事情经过禀告给皇帝。
季天虞恢复意识,看着陌生的陈设,警惕地走下榻,蹒跚的走到门边,外面的阳光刺眼,她只能用手遮住光线,挪出门槛。
看着门口的白色背影,从容自若道。
“你是谁?如何把我掠来的,就如何送我回去。”
沈绥怀摸了摸侧脸,转身是一张陌生的脸,侵略的眼神看着她。
“不可能!”
她蹙眉,指甲掐了掐手心,克制心绪的起伏跌宕,冷静才能找到生路。
平心静气道:“敢问公子掠我前来,是为何?”
“为名…为利…为权…还是为情。”
“前三本宫可以帮你,情我没有。”
摸了摸颈间,空无一物,暗骂道。
“混蛋,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留。”
沈绥怀抖落袖中的骨哨,幸灾乐祸道。
“你在找这个吗?”
她唇角扯出假笑,甩下手,当的一下手背砸在了墙上,忍着心里的委屈及手上的疼,倔强的转身,嘭的砸上门。
沈绥怀轻笑一声,讲不过她依然会躲,还会偷偷藏在被子里掉金豆子。
从抓来应急的奶娘手里接过鬼灯余婖。
她出生时,沈绥怀抱过。
鬼灯余婖与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血鸦,去买一些婴儿用品。”
血鸦属实是不懂,这孩子又不是沈绥怀亲生的,何必对她如此好,不仅喂还哄还买买买。
主子的命令不敢不从,应答道。
“是!”
沈绥怀看着被褥里的鼓包,一直抖一直抖,抖在了他心里。
义正辞严道:“起来用膳,你饿了。”
小主,
她赌气道:“我不吃,饿死算了。”
沈绥怀笑着摇头,小孩子都没她任性。
变相威胁道:“你不吃,我就把你女儿丢了。”
她脸色一变,从被褥里钻出来,看着沈绥怀抱着的娃娃,汪在眼睛里面的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你有病吧!抓我就算了,抓她来做什么?”
她又不会照顾孩子。
这不纯属为难她吗?
沈绥怀将鬼灯余婖递她怀里。
她生无可恋的抱着。
鬼灯余婖看见她咯咯咯的笑了,小手去抓她的头发。
乐姬接过祝余手里的膳食及药。
沈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