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军士被迫防守,手中的武器因为粗糙滥制已经不足以抵抗虫群的侵蚀。
镜流不甘心,但她手中的制式长剑也不堪重负,双刃皆是豁口,剑尖也崩裂开来。
他喵的,回去一定要把那个负责军备的锻造师砍了!
镜流忽然想起腰间还有一把细剑,这把剑经过洛星河的重铸,品质比制式长剑高了不少。
只是这样的细剑,如何面对拥有坚硬甲壳的虫群?
来不及思考,镜流本能地拔出细剑,一剑洞穿了涌上前来的真蜇虫。
掌中细剑的手感毫无凝滞,就像刺穿了一块豆腐一般。
镜流手持细剑杀开一条缺口,带领一千流影军的精锐抵达了虫将所在的位置。
这只虫将自恃甲壳坚硬,缩进了甲壳,同时指挥虫群涌向镜流。
镜流举起细剑如一道流光般越过虫群,高喊道:“诸位将士,随我斩杀虫将!”
手持豁口长剑的士兵们被她的身影鼓舞,拼死拦住虫群,为她荡开一条直抵虫将的道路。
镜流一人一剑,冲杀至虫将的面前,面对厚重的甲壳,她手持细剑如拉开弓弦,用力掷出了脱手剑。
这一剑威势巨大,又携锋利之意,锐不可挡。
一剑如一箭,迅捷飞光,转瞬即至,洞穿诸多真蜇虫之后,刺穿虫将的甲壳,没入它的大脑。
虫将发出哀鸣,虫群溃散。
五千流影军汇合,合力将这只虫将彻底斩杀。
镜流望着打扫战场的部下,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小主,
……
没过多久,镜流率领流影军赶上了后撤的白露。
安营扎寨,清点伤亡,论功行赏,还有一件事,就是论罪处罚。
流影军的首席锻造师被五花大绑,带到了镜流的军帐。
镜流都懒得看这种给军备偷工减料,中饱私囊的败类,言简意赅道:“斩了。”
首席锻造师大人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镜流大人啊,我为您和兄弟们锻造军备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不能听信了小人的言论,诬陷于我啊!”
镜流一挥手,洛星河拿着两把长剑上前。
他神色认真道:“我按照军中工造司的标准规格仿制了一把你们所用的制式长剑,剑长三尺,刃宽一寸有余,重三斤十两,而你所用的长剑只有二尺五寸,刃宽不足一寸,重却只有二斤十两。”
镜流冷冷地问道:“那缺失的一斤精铁,首席锻造师阁下吃了?”
首席锻造师满头冷汗,狡辩道:“镜流大人有所不知,流影军素来以短兵相接为主要作战手段,且长时间奔袭作战,携带武器装备重量越轻越省力,况且我添加在其中的材料有助于增加剑刃的韧性,避免在作战过程中豁口……”
镜流原本绷着的脸被气笑了:“太妙了,他居然还敢提豁口这件事。”
“来人,把这个狗东西斩首示众,其他在军备武器上偷工减料的锻造师,一律关进牢房,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