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村子里大人小孩,发现山鸡,就会设套,诱捕之类的。
因为山鸡比如同的鸡还要灵活,聪明,设套中标几率都不高,更别说想徒手抓山鸡了。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光头男和麻杆,从发现到出手,不出三分钟。
竟然还真让他们徒手抓到了,实在是太牛掰了。
想到他们的身份,我不禁感叹,难不成他们经常进山爬山,寻找稀有植物,都练就出一身本领了?
两人将山鸡拿回来,直接扔给了一个白的有些不太自然的男人和一直带着墨镜的男人。
两人拿着山鸡,热水一浇,手脚麻利的开始褪毛,一看就是经常没少干这事。
最后那个穿着马夹,看着最普通的男人,则在一旁削竹竿,准备条件。
突然想起刚才五人的眼神,我才意识到,他们五个这是配合默契,分工明确,早已经形成了一套专门的流程。
我不由咋舌,他们能达到这个地步,不知道要翻了多少山呢!
马甲男的手艺很好,墨镜男和百化男处理完山鸡之后,竹签一穿,调料一撒,就上火开烤,香喷喷的味道很快就传开了。
光是闻着味道,我都有些馋了。
山鸡烤好了,马甲男率先扯下了鸡腿,送到了根爷手里。
根爷看向我,将一只鸡腿递了过来,“小先生,尝尝吧!我这队员的手艺可是不比大厨差。”
我本想客气一下的,可不等开口,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脸都丢了,我也不在推托,当即接过鸡腿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各自就回了帐篷。
莫老看了我一眼,招了招手,让我跟他一起住。
这些人早就适应了这种环境,躺下不久,就睡着了。
可我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睡不着的时候,我便开始胡思乱想。
思绪乱飞之间,我突然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
常年在深山老林中穿行,风餐露宿,风吹日晒,这只队伍里的组合也太奇怪了。
原本我称呼白化男,只是源于他的肤色,很像是得了白化病。
现在看来,绝对被我说准了,否则这种情况下,他肯定不可能这么白。
而其他几人,我只能说他们给我的感觉都不像是学者,反而透着很重的江湖气。
夜里睡不着觉,我肆意猜测着,甚至构想出了他们假借学者的身份,背地里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但因为没有证据,歪歪了一番,我就抛到了脑后。
索性在我的奇思妙想中,睡意来袭,我合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马甲男就把早餐准备好了。
吃过东西,我们又再次出发。
披荆斩棘,翻身越岭,虽然前面有人开路,我仍觉得心累体乏。
他们找我来是防止突发事件的,赶了两天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看似我是轻松的,这钱拿的容易。
可实际上,这两天比让我碰着脏东西,跟脏东西交手还累。
跟脏东西交手,比得是本事,累心。
可赶路,即累心又累身。
我默默叹息着,继续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刚过晌,根爷突然抬手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