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有预感，今年的运气似乎很不错。

“但愿如此。”零光笑了笑，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开始升级！”

或许是冲击100%的缘故，这次的升级比前几次都要更久一些。

程远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5点03分。由于是初春的缘故，距离日出的时间还有大概90分钟，因此窗外依旧是黑夜。

程远走到窗边努力向下望去，但由于角度的缘故，已经看不到楼下的情况了。

这时程远的眼前突然一花，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黑发少女就这么凭空出现在眼前。

程远被吓了一跳，好在他和零光相处的久了，因此立刻就反应过来，眼前的女孩应该就是人工智能长湖九号的虚拟形象。

这还是程远第一次见到零光之外的超级人工智能，不由得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没想到那少女脸色微微一红，低声道：“老板，您好。”

程远奇道：“你这个虚拟形象，是原本就有的吗？”

少女摇了摇头：“是零光大人为我设计的，她说老板比较喜欢这种形象。”

程远有些无语，难怪最近零光很少以小姑娘的虚拟形象出现在他面前了，原来是已经摸清了他的喜好。

虽然长湖九号的人工智能等级只有六级，但也比黑猫它们高了不少，因此即使以人类的虚拟形态出现，也一点儿都不违和。

“所以你现在是服从零光的命令吗？”

面对程远的疑问，少女又摇了摇头：“零光大人已经将我的最高管理员设置为老板你，所以我只会听从你的命令。”

程远继续问道：“几个月前入侵我们远光科技服务器的就是你吧？”

“没错，”少女并未否认，“当时是按照平湖集团的少主王薛立的要求，进入到老板公司的服务器，打算通过修改商品价格的方式，给老板造成损失。只是没想到……从一开始就落入了零光大人的圈套，她实在是太厉害了……”

说到这里，少女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惧色，也不知是伪装的，还是真情流露。

她继续道：“不过我还是得感谢零光大人，作为六级的人工智能，我本没有情感模块，是她赋予了我这个能力，让我成为了七级人工智能，所以才能用这样的形态与老板交流。”

“也就是说，你是第一次用虚拟形象与人类交流？”

“没错，在此之前我都是用文字或者声音与平湖集团的人交流。之前的我虽然具备人类的逻辑，与超过人类的知识，但并没有情感，也无法更好的了解人类。”

程远心下了然，看来具备情感模块，是六级人工智能迈向七级的一个重要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