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谢刚进屋就看到有一个人,正在向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叙礼。
此人衣着鲜亮,须发半白,看着将近六十岁的年纪。笑眯眯的眼睛,总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举止稳重大方,一只手总是背在身后,下巴微翘,透露着内心的自信与高傲。
看到王谢、程咬金和尉迟恭三个人进来,封德彝微笑的冲程咬金和尉迟恭点了点头。用余光瞅了眼王谢,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
李世民面带微笑,用手指了指王谢。
“他就是王谢,你要审的人!”
封德彝斜眼看了一下王谢,开口说到:“小小年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殴打亲王,真是狂妄至极。”
“犯下了如此重罪,还把秦王千岁牵连其中,虽万死不能赎其罪啊!”
这是谁啊?
敢让小爷死一万次!
王谢一听,怒火中烧,用眼睛盯着对方,把对方祖宗十八辈,在心里全问候了一遍。
“密国公,此言差矣,王谢踢伤齐王李元吉并非有意为之,乃是无心之过。!”
长孙无忌把话接过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讲了一遍。
封德彝听完点了点头,其实在家的时候,他就想好了,这件事既不能牵扯到秦王府,又得给东宫一个交代,唯一的方法就是对王谢的惩处越重越好。
这样即帮秦王府洗脱了嫌疑,也给了东宫和齐王李元吉一个交代,也和皇帝李渊,平衡东宫和秦王府两股势利的想法暗合。
“既然如此,就更要重重处罚于他,身为一个宿卫,职责乃是守护皇城安危。竟敢对两位将军动手,还踢伤齐王千岁,不是一个无意为之,就说的过去的。”
“小小年纪,就如此的的行为卑劣,手段阴损,留着迟早是一个祸害!”
“唉…!老封!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人家王谢确实不是故意的,而且俺和老程已经不和他计较了。程憨子,你倒是说句话啊!”
尉迟恭一听有些着急,自打见了王有财,对王谢是仙人后代的身份,更深信不疑。看着程咬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用手推了推程咬金。
程咬金自打进了屋,就在一旁打瞌睡,被尉迟恭推了一把,提了提精神,开口说到“啊…!对…对,早就不和他计较了。王谢他就一小屁孩,俺老程其实一直都和他闹着玩呢,真要打起来,他怎么会是俺老程的对手呢。呵呵呵……”
“还有…还有啊!人家王谢还会写诗呢,昨天给秦王妃写了一首传世名作!那诗…那诗咋说来着?”
尉迟恭怎么也想不起来诗的内容,用手抓了抓脑袋,一脸茫然。
“哈哈哈……,传世名作,就他?尉迟将军,这个玩笑开的大了一点。”
封德彝一听尉迟恭说王谢会写诗,还写了一首传世名作,当时就笑的前俯后仰。
心里想着,你尉迟恭一介武夫,知道啥是传世名作。
用余光又瞅了一眼王谢,捋着胡子,摇了摇头,一脸不可置信。
“确实是传世名作,而且是在顷刻间就写出,当时秦王千岁和我就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