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算是人家自家要处理的家事了，言説也不好多待，就只能跟着姜之垚一起离开。

等到出了张家，姜之垚才道：“我还以为张琛在知道，你已经算到他的那些事情后，会发疯打你呢。”

刚才张琛的那个状态，真的不算是好。

言説微笑，“你怎么就知道他没有呢？”

“不过是在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能力，打不过我之后的妥协罢了。”

——

回到齐家没有多久。

就听见了外面警笛的声音。

张家的人，都去警局了。

张琛即使自首，即使当年那人不算是他杀的，但尸体过了这么多年了，可不好搜查证据。

所以，他的罪行，应该和故意杀人是一样的。

但也有可能，会和防卫过当挂钩。

毕竟是先有了秘书贪心和嗑药，才有了后面的杀人事件。

“言小姐，晚餐的话，您想要吃什么？”

言説对于吃的不怎么挑，“都可以，我不挑食，谢谢。”

管家这才去厨房安排。

榆阳站在暗处，观察着言説。

本来还想着，如果她有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