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洛衡天十分直接地告诉朝臣,皇后的位置不可动摇,若是再发现有人往他身边送人,直接流放边疆,谁都不准求情,求情者同罪。
通过这一番整顿下来,朝臣们再也不敢搞小动作了。
而另一边,萧度差人送信去西岳,东方宙收到萧度的信件之后,看了之后十分意外,且有些不解。
他告诉萧度,他需要萧度回来一趟,就算他打算“远嫁”南诏,那也要把西岳的事情交接完成,才能离开西岳。
萧度收到东方宙的回信,便立即和洛初阳说了此事,洛初阳则表示不舍。
“那你这次去西岳,要去多久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得看那边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处理完,西岳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立马就回到你身边,我保证。”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我只是有点舍不得和你分开这么久,你这一走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几个月半年的,我想你了怎么办?”洛初阳扁着嘴问道。
“想我的话,就给我写信,我会回复你的,再说,咱们的母亲还在西岳呢,我也应该去和母亲交代一下这边的情况,看母亲是继续留在西岳呢,还是回南诏这边来。”萧度失笑,满是温柔地揉了揉洛初阳的脑袋。
洛初阳听到萧度这么说,显然也想起了他那远在西岳的老母亲,心里不禁自责: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实在是该打,那你去西岳之后帮我问问娘,是不是要一起回南诏,要是回南诏,我会在天阳城给她开家新的药堂的,让她不要有后顾之忧,若是母亲实在不想回南诏,也不勉强,以后我也会抽时间去西岳探望她的。”洛初阳一字一句地叮嘱道。
闻言,萧度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简单收拾行李,第二天就出发回西岳去了。
萧度离开天阳城之后,洛初阳就彻底解放天性,天天去找秦长生鬼混,而秦长生则是不太想搭理洛初阳,但是被洛初阳带着去玩。
“哎呀,差不多得了,你都伤怀了好几天了,早点把无须给忘记了,我给你介绍新的人,如何?”洛初阳举起酒杯,对着秦长生的酒杯碰了碰,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啊,我觉得我可能短期内都接受不了新的人了。”
洛初阳看到秦长生这么萎靡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