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破道观,好歹也是老道我十多年的容身之处啊,十多年的沉寂就被这小子打破了。”
王道长看似在叹气,实则心底很是高兴,心中不停的重复着捡到宝了,他的全名叫王非真,胡子花白和头发,道袍很干净走路生风,走过之处花草只是轻轻晃动,仿佛是微风拂过一般。
第二日,王非真站在一座木屋前,木屋上爬满了翠绿的藤蔓,周边轻快的鸟鸣似乎在诉说着陌生人的到来。
“又回到了这里。”
王非真跨越了十三座城池来到了周国边境外的兽山,这里是他曾经的隐居地,至于十几年前为什么会定居在周国的王都,是一位故人邀请。
王非真挥挥手,那些藤蔓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爬向木屋后的大树,在树干上缠绕,他又用周边新生长的树木做了一个摇篮,放在了木屋内,木屋内的床铺已经老旧,王非真轻轻一点,床铺恢复了崭新模样。
“这小子吃奶的问题怎么解决呢?去山里看看吧。”王非真把刘愿放在摇篮中,刘愿仍在睡,以防万一,他在木屋贴了两张符箓才出去。
林中的草地,一头牛正在苦苦嚎叫。
“嗷哦,死老头,我尼玛是公的!?”被绑住的大牛眼角有泪,这都是什么事啊,突然蹦出来个老头抓着自己的小牛不放。
“奶奶的,这么小,跟蛋差不多,难怪什么都没有,晦气!”
王非真松开手,一脚给大牛踢好远。
“有没有母的?”
“老头你有点什么特殊癖好?”注意到王非真要杀牛的目光,大牛立刻就老实了,换上了一副讨好的奉承模样:“嘿嘿,就在那边,我带您去。”
四脚被绑住的大牛一蹦一跳在前面领路,王非真和大牛来到河边,有三头牛在河中戏水,大牛看到河中的牛口水一直流。
“你吃牛?”王非真试探性的问道。
“我不是狂牛,那些都是母牛,老哥你先上,我后面喝点汤没事的。”
“滚!”
王非真再次一脚,大牛飞上了天,落在河中,河中的三头母牛大喊一声:“色牛啊!”随后各自逃窜。
王非真找了一头相对比较壮实的母牛,甩出一张符箓打在母牛身躯上,母牛瞬间无法动弹,随后王非真把母牛扛在肩上,三两步离开了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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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中的大牛还在咕噜咕噜的嘀咕着,好像有些难受,而躲在灌木里的另外两头母牛心中还在打鼓,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干嘛?”母牛看着这陌生的木屋和老头,心底忐忑不安。
王非真没有回答母牛,而是走进木屋,把刘愿抱了出来,刘愿还是在睡,考虑到这样的孩子都很爱睡觉,他便撕下了符箓:“抱歉,只是想请你喂奶给这个孩子。”
“哎哟,好可爱的孩子,早点说嘛,我那两个妹妹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