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雀确实生得极美,但雪是白的,它是黑的,为何要取名为雪媚娘?”
这不单单是名字合不合适的问题,真正令陆怜生好奇的是,眼前的姑娘是怎么想到给它取这样一个名字。
雪媚娘飞入墨亭,收了双翅后,轻盈地扑入黑裙少女的怀中。黑裙少年轻抚雪媚娘柔顺的羽毛,道:“刚找到它时,它身上覆着一层白雪,看起来就是白的,而且谁说雪一定就是白色的?”
“这世上还有黑色的雪?”
“以后你一定会看见的。”
陆怜生心中有所怀疑,但没有反驳,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证明一个东西有,很简单,但证明一个东西没有却很难。自己没有见过黑色的雪,不代表它就真的不存在。
而且此刻陆怜生脑中想着的,还是如何把欠下的恩情还上。能瞬间疗伤的灵药,少说也价值千两,说不定万两都不止,陆怜生不知道这一类的价格,心里胡乱猜测着,不禁觉得欠下的实在是大了些。
随即便从怀中,取出了贴身的两样东西,一个巴掌大的千玑盒,与两根手指大的鹤形玉佩。
离家数月,这二物都不曾离身,千玑盒里能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鹤形玉佩是请岳神医治病救命的信物。
“这是在下如今能拿出的最珍贵的物件,虽不知价值几何,也许远远不及姑娘所用药物,但这二物对在下极其重要,在下视其如命,未来一定会赎回。以此抵押,以表诚意。”陆怜生说着,将千玑盒与鹤形玉佩递向了黑裙少女。
“真是又傻又呆,都说不用还了,还硬要还,关键还还不起。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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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人?照顾谁?陆怜生听得有些迷惑,可能是因为自己真的是又傻又呆吧。
黑裙少女又浅浅一笑,接过了鹤形玉佩,接着道:“这玉佩倒是样子不错,我便先帮你保管着吧,毕竟你现在傻成这样,保不齐东西什么时候就丢了。”
陆怜生触到了少女冰冷光滑的手,顿时害羞地缩了回去,又见到了她温柔的笑意,在冬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黑裙少女少女上扬的嘴角,久久没有弯下,眼眸中充满了趣味。她抬起玉手,将壶中热茶冲泡进一盏白瓷小杯,茶香再次乏起。
接着,她掀开了石桌上摆放着的一个玉盒,从中取出了些不明的银色叶片,至少看起来这些叶片就不像茶叶,事实上它们也确实不是茶叶。
结果,那姑娘却将这些银色叶片,撒入了白瓷小杯中,下一刻透明的茶水,开始闪着神秘的银光。
“坐。”
陆怜生愣了愣,随即便坐到了黑裙少女身边的一个石凳上。
“喝。”
黑裙少女又是简单明了的一个字,但陆怜生似乎没法拒绝。陆怜生举起放在黑裙少女身前的白瓷小杯,看了看银白的茶水,显得有几分迟疑。
“你莫不是怕我下毒?”
“岂敢,岂敢,在下这条命都是姑娘救的,如今还不知如何还上,所以姑娘若是想要了在下的命也是理所应当。”陆怜生生怕被这姑娘会错了意,于是立刻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陆怜生先前的迟疑,只是疑这茶水样子的怪异,但从未想过黑裙少女会加害自己。此刻,这一杯热茶入喉,茶水带来温度率先就驱散了身体的寒意,喉间暖洋洋的,无比舒适。
当这杯热茶完全流入体内,陆怜生竟感觉四肢百骸都有一股温热在浸润着。
一年之中,天气热的时候有很多,陆怜生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