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茵茵猛地睁开眼,却发现整个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而眼前就是那张熟悉的帅到人身共愤的脸!
“王远,二哥?”
叫了声便像受惊的小兔子般从王远怀里跳起来,站在一旁双颊微红,他说什么?A货?难道刚才自己的抱怨全被他听见了?
那他不会生气了吧?
肖茵茵低下头,不敢看王远阴沉的脸,似乎像犯了错误的孩子,在家长面前卑躬屈膝!
王远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禁勾起嘴角,可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又不禁担心起来。
“疼吗?”他温和地问。
修长的手指在她额头的伤口划过,心疼不己。
“啊?哦,没事!”肖茵茵不敢直视他,生怕王远会生气,“你怎么来了?不会是来,救我的吧?”
肖茵茵明知故问,说到最后她声音变得很低,而且紧张地抿起唇。
王远不答,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将她护在身后,揉揉被撞疼的胸口,坦然面对那些打手!
打手们不由得互相看看,征求对方的意见,这个男人的气场很强,一身高定西装样貌出众,往这一站不怒自威冰冻三尺!似乎并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最后打手们统统看向肖阿庆。希望他给拿个主意。
肖阿庆刚刚擦完一脸的鼻血,被打手们簇拥出来还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怎么了,打死没,我看什么?我要死…的…”
肖阿庆看到王远的那一刻眼都直了,双腿打颤本能地想往后躲!
王远他认识,上次就差点栽在他手里,内心里有对他原始的恐惧!
不过…
肖阿庆张望一下王远身后,除了一辆黑金法拉利外什么也没有!
他是一个人来的?那还怕个毛线啊!
想到这儿,肖阿庆振作起精神,努力站直身体从容道,“你来又怎么样,不过是凑对的!”
“噢?是吗。”王远抬起手腕看眼手表,“这么说没得谈了?”
“谈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肖阿庆还是心虚,在强大气场下,他本能地结巴!
“谈什么?自然是你偷走设计图盗制成衣的事!”
“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向外发表声名,说是你偷走的肖茵茵设计图,对侵权行为公开道歉,我便饶你一命!”
“最多把你交给警方!”
王远亮出低线,他实在是没想到,肖茵茵还真找到了地方。真是小瞧她了!
既然如此,也就用温和的方式处理这件事,也算给小丫头个面子,不要吓到她!
“哈哈哈哈…!”肖阿庆疯狂大笑。
与此同时肖茵茵也在拉王远的衣角,“二哥二哥!”
“嗯?”王远偏头。
肖茵茵小声提醒,“别装得太过,我们只有俩人,人家对面八九个,能放咱走就不错了!”
她可不是轻看王远,就算再能打,一打八九个也是不可能的,说到底还是怪她,害得王远也身陷危险!
想到这儿,她不禁自责,“都怪我,害你也要被人打!”
王远嘴角上翘,凑近道,“你还知道,这么危险自己来?要不是阿强向我汇报,我还不知道你这么英雄!”
“哪有,我错了!”
肖茵茵知错闭嘴,同时也用愧疚的眼神看向躺在地上的阿强!
“好啦!别说大话了,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上,就他一个人,给我弄死他!”
肖阿庆一声令下,所有打手一拥而上!
王远眯眼眸子里放出冷光,“现在没有机会了!”
话音刚落,一阵刹车声袭来,刺眼灯光照进工厂,晃得人眼睛睁不开!
接着是一阵鸣笛声,十几辆小轿车呼啸着驶来,打头的一辆甚至从王远身后冲出直接撞上那群打手!
“咔嚓咔嚓!”
骨折的声音响了几声,接着哀嚎声连成片!
没撞到的打手疯了似的砸车,车门一开,几个彪形大汉像捏小鸡似的把打手们弄得哭爹喊娘!
“啊?这是…”
肖茵茵弄不懂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间来了这么多的车,一下子就掌控了主动权,强弱易势这幸福来得有点太突然了吧!
不过,抬头看一眼王远平静的表情,面沉似水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态,似乎发生的这一切又都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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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轿车缓缓停在法拉利车旁,剪刀门升起一位旗袍美女缓步下车。
是司庆花!
看到她肖茵茵有些意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上次王远说过,清风酒吧也是他的产业,叫她来帮忙也是应该的。
想通了这一点,再去看那几个彪形大汉,竟直有些熟悉了。
“老大!”
司庆花对王远微颔首,“场面己经控制住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王远冷冷开口,“封锁这里,人全部带回去!”
“是!”
司庆花答应一声,眼睛却瞟向依偎在王远背后的肖茵茵身上,心中莫名不舒服!
肖茵茵没看她,而是一直注意着阿强的情况。
花姐的人把阿强抬上车,直接去了医院。她便一直跟着。
人家是为自己才受的伤,她总要知恩图报才是,一定要看着他脱离危险才会心安!
医生给阿强检查了一遍,全身上下伤痕累累,但大多是皮外伤,最重的一处伤在后脑,有些破皮和骨折,但程度较轻,晕厥是因为脑震荡的结果!
总体来说并无大碍!
一听这话肖茵茵放了心,深吸一口气,眼前突然一黑昏了过去!
“茵茵!茵茵!”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叫她,也好像被人托住了,这是她最后的印象!
第二天肖茵茵是在出租的床上醒过来的,旁边躺着一丝不挂的夏紫琦,雪白的身子和雪白的被子融为一体,四仰八叉的睡姿浪得劲!
可…自己为什么在这,记忆中她晕倒了,好像是王远抱住了她,可为什么醒来是在出租房而不是华苑别野?
这个问题…难道他是同性或无能,还是冷淡!
肖茵茵心里极不平衡,她觉得自己尊严受到侮辱。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