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半宿,凌灵才退烧,体温降到正常的温度,医生和护士像抗战胜利一样开心。。
其实病人发高烧这种事,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有压力。
给他们压力的源头就是蓝斯像镭射般的眼神,凌灵只要眉头皱了皱,他就紧张得跟什么似的,要他们一遍一遍的检查她的身体状况,直到他们再三保证才稍稍平静下来。
“36.8摄氏度!”
, 护士从凌灵腋下拿出探热针,报出今晚第n次的体温度数。
“太好,凌小姐退烧了,她的烫伤只要小心护理,尽量不要碰到水,就不会再发炎。”医生尽责的嘱咐道。
蓝斯脸色透着异常的潮红,反应迟钝的看向凌灵,嘴里喃喃道:“退烧了,就好……”话没说完,整个人直直的倒下去。
“蓝大师!”
医生护士一窝蜂的涌上去,幸好及时接住了他,才没让他与地板有个亲密接触。
在接触到蓝斯的一瞬,一股滚烫感从手心传来,这滚烫的温度让医生和护士不禁惊呼出声。
“你在发高烧,怎么不说呢?”医生语带责备的说,这温度应该有40度左右,而且他的伤口也红肿起泡,估计比凌小姐的还要严重。
“蓝大师,你这伤还是去医院处理吧,看着是有点严重。”医生劝导着,但心里是知道蓝斯不会听他的。
果然如他所料,蓝斯摇头拒绝道:“我放心不下她,去医院也不能安心治疗。”
“但…”
医生还想说什么,却被蓝斯打断,道:“我回房间,你给我打退烧针就行了!”说完,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看着他随时要倒下的身躯,医生无奈的叹息,妥协道:“至少让我们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吧?”
这回蓝斯没再拒绝,医生便给护士们一个眼神,护士们立刻向前一左一右的将他扶回房间。
医生又叹了口气,倔强的人见多了,就没见过这么倔强的。
顺口一提,今晚要通宵了!
……
不知睡了多久,凌灵觉得口干舌燥的,还有全身酸痛特别是喉咙又干又涩,连吞口水都能把她痛醒。
她缓缓的睁开眼想看看自己究竟怎么了,而且脑袋还是一片的混乱,抬手想按一下发胀的脑袋,一阵尖锐的刺痛自掌心到手腕痛得她猛然的倒抽一口气。
那声抽气声惊醒了躺在一旁的蓝斯,他倏然睁开双眼看向凌灵,神色紧张的问:“小东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蓝斯?”
凌灵愣愣的盯着蓝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床上?
等等,这房间现代化的装潢和柔软舒适的大床怎么可能是她那贫民窟的狗窝!
然后一幕幕的记忆浮现,她在杂物房收拾整理道具,突然房门被关上,然后不知为什么会突然着火点燃了架上的喷雾引发了爆炸。
那时被火围绕的她以为自己会葬身火海,所以她是没事了,而且还在蓝斯怀里醒来。
见凌灵一脸呆愣,蓝斯担心她的伤势加深便想下床找医生,凌灵回过神用没有受伤的手拉住他的衣尾。
“蓝斯,我没事,你别担心!”
望着蓝斯此刻的模样,她终于想起所有事。
是蓝斯不顾危险的冲进火海将她救出来,他最珍惜的长发被烧,脸上还有被烫伤的血痕。
这个最注意形象的男人为了救她连毁容都不怕,凌灵的眼泪想断了的弦一样,不断的滑落。
她突然的哭泣,吓的蓝斯乱了手脚,想抱着她又怕会碰到她身上的伤口,弄痛她,于是他捧着她的脸用唇替她拭去眼泪。
“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害你的头发被烧了,如果不是跟我在一起,你不会遇到这些事…”她自责的不停道歉,如果蓝斯没有跟她一起,根本不会遇到这些倒霉事,她真的是灾星!
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哭泣,蓝斯抵住她的额头与她对视,坚定的说:“你错了,如果没有和你开始,将会是我一生的遗憾!”他俯身吻着那张无血色的唇瓣,不断的吸吮轻咬,直到唇瓣染上红润才满意的抬头。
“我爱你,是你让我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没遇见你之前,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是有爱人的能力,更不会有为一个人拼命的念头,只要你活得好好的,我就算付出自己生命也要守护着你!”
蓝斯用拇指轻抚着她的唇,眸色深沉的说:“我就是这么爱你,所以你不可以再有这么丧气的念头,知道吗?”
凌灵噙着泪点头,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便仰头吻上他的唇,眼泪滑到两人交缠的唇上没于唇舌,缠吻的两人沉迷于这个甜中带咸的吻里不可自拔。
吻毕,凌灵神情迷蒙气息微喘的靠在蓝斯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的手抚过他身上包扎后的伤口,每到一处便心疼上几分,最后停在被烧坏的头发处抚弄着。
“但是,你的头发还有脸怎么办?”
蓝斯在时尚界是以精致高贵的脸容和那头如瀑布般的金发着称的,没有这个标志他得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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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算我变成丑男也无所谓,但你不能嫌弃我!”蓝斯无所谓的洒笑道。
“脸上的伤不要紧,医生说不会留疤,还有,我是时候要换换造型了。”
因为他发现这小东西其实更喜欢型男这种类型,已经不止一次被他捕捉到小东西看肌肉型男看得入迷的情况。
“你要换什么造型?”凌灵抬头看向他,蓝斯美男的形象已经维持很多年,大众对他的形象早以固定,换了造型会不会影响他的知名度?
“我要变型男,man一点的!”
……
浴室里水雾弥漫,哗哗的水声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
倏然,水声戛然而止,浴室的玻璃门被推开,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精瘦的躯体浑身上下一览无遗,赤脚走到之处便在地板上留下一滩的小水印。
他随手拿起挂在毛巾架上的毛巾擦拭着淌水的头发,水珠从他的额角一直滑落到下颌,而后滴落到精壮的胸膛没入贲张的腹部。
男人伸出大掌抹掉被水蒸气熏得朦胧的镜子,倒映出一张眉头深锁的俊脸。
Ken从知道华龙生要约总裁见面,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
他很担心华龙生会对总裁使诈!
这时脑海里闪过一张痞痞的脸,他的眉头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