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吗?”走到了一个能够让屈十二放心的位置,杜若停下了脚步,疑惑地问段元宵。
“你不觉得这超——不自由的吗?”段元宵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记得你以前是最讨厌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现在居然这么轻易地就听他人的话了?”
“哪有,我以前也都非常尊重老师的教诲。”杜若一本正经地说道,“老师的嘱托我可是全部都一五一十地完成了。”
“那除了奥西里斯前辈呢?”段元宵摇着他的肩膀,“我可没忘记,你当时在外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一个宗教想要规束你的言行,你可是直接从根源上瓦解他们啊!”
“那是因为那些家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靠着对思维的束缚来统治无知的人民,还把无辜的传教士的魂魄拘束起来随意改造。”
杜若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段元宵也跟着坐下:“我记得,好像是你那个管家的老家吧。”
“塞特是他们宗教内斗的牺牲品,他可不一定会把那里当成自己的家乡。”杜若摇了摇头,“另外,这并不会让我有被束缚之感——回答你前面的问题。”
“你是真的气管炎。”段元宵悲痛欲绝,“当初那个冷酷无情,孤身来往的死神已经消失了!”
“你这是什么时候给我补充的设定?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还有这种人设。”杜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有,小点儿声,安妮还在边上呢。”
“行吧行吧,就为了你那无聊的‘普通人扮演欲望’,哥们我连个美女都泡不到。”
“你的魔王宫里不是有一堆各族侍女吗?”杜若对此事也很是不解,“想要正式成为你的爱人的难道一个都没有吗?”
“玩腻了。”段元宵理所当然地说。
“……”杜若沉默了一会儿。
“你还是单着吧,别再去祸害人家小姑娘了。”
“可以了,过来吧。”屈十二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娜塔莎悠悠地醒转过来,看到的却是几个完全陌生的人。
她几乎是瞬间就跳了起来,想要摆出一个防御的姿态,但却又因为从四肢传来的无力感而仅仅只是抽搐了一下身体。
“请冷静一些,这位女士。”看出了对方想要干什么,段元宵立刻出声安抚道,“是我们救了你,你能理清楚现在的情况吗?”
娜塔莎并没有信任面前这些人,但她也没有从面前这几人的身上感到明显的杀意,因此她稍稍放松了一些下来,但还是警惕地打量着这几个人。
“既然已经治好了,就可以让她走了吧。”屈十二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