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荷啊!我们该怎么办啊!”他嘴里一直嘟囔着。
廖巧荷无力的靠在墙上,第一次觉得,她的人生真是又臭又烂。
小时候,爹不疼娘不爱。嫁人后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却没想到是个烂人。
婚姻不得意,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娘家人的关怀。
可没想到——弟弟小虎突然离开了人世。
接着,阿娘便疯了,阿爹也愁白了头。
如今阿娘更是害了她最好的朋友一家人。
她的眼角流下苦涩的眼泪,“阿爹,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哎!作孽啊!真是作孽啊!”廖大伯绝望的直拍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手伏在额头,连连叹气。
赵县令微服刚走出县衙,就看见这一老一少颓废的靠在那里。
他找来官差问了问,顿时也是一肚子火,“这两人便是那毒害姜家人的疯婆子家人?”
“是!”
“他们在这作甚?”赵县令被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自然对他们没有什么好脸色。
官差也十分的为难,他余光瞥了两人一眼,“他们想见一见犯人。”
赵县令勃然大怒!
“放肆!此等重犯,是他们相见便能见的?”
官差的头埋的更低了,知道县老爷的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
“他们最好是祈求圣上不治他们一个连带之罪!”
赵县令愤愤不已的找官差们出了一会儿气,才拂袖离去。
回到家里,赵夫人忙给他端来一杯凉茶消下火气。
赵县令疲惫的揉着眉头,“怎么样了?秦家人怎么说?”
他今日专门让自己的夫人去秦家探探口风,看看秦家人想如何处理。
毕竟听说秦家娘子与廖家还挺熟的,打听打听他们的想法,总是好的。
秦夫人坐在一旁转述他们的话,“秦家少爷说了,血债血偿。”
赵县令端着茶碗的手一抖,似乎这个结果在他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既然秦家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