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卡维老师是如何说服他的家属的。
……
下午,维克拉姆的课堂上依然欢声笑语,授课的内容也依然很简单。虽然细想一下会觉得好像也没学到什么,但是如果不去细想,还是挺轻松愉快的。
大部分的同学似乎也不会去细想。
不过,把这个课程当成须弥语的听力、口语练习倒是也不错。
夏令营的前几天,因为和行秋聊天最多的人是平藏,行秋发现自己的须弥口语带上了一股稻妻味儿。上了半个多月的课,别的不说,最起码现在的口音是正宗的“咖喱音”了。
……
夏令营的最后一天,行秋在酒店房间里收拾行李,平藏则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正在写一封要发给风纪官的电子邮件,邮件里写着他认为这次游学夏令营中不合理的地方。
平藏说:“虽然没有什么违法的‘证据’,我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就当是消费者的意见反馈咯,让风纪官参考下也好。”
第二天,行秋在机场和平藏话别,两人奔赴不同的登机口,回归各自的生活。
三十天,足矣让行秋习惯了须弥的生活和饮食,甚至在飞机上对璃月的空姐用家乡话说“请帮我拿个毛毯”时,行秋都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老爹非常满意,毕竟行秋在须弥乖乖待了一个月都没惹是生非。老爹特意去了机场接机,行秋出了机场,上了老爹的专车,直奔在新月轩办的接风家宴。
新月轩的饭桌上,行秋夹了颗心里念了好久的水晶虾饺——啊,还是熟悉的味道。
行秋抬起筷子正想再来一颗,就被老爹打断了:“行秋,聊聊你在须弥都学了点什么。”
行秋刚要开口,又被老爹打断:“用须弥语说,看看你外语水平进步没。”
好吧,老爹的爹味依旧,这也算是一种“熟悉的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