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说的那个年轻人,就是魈?!
行秋本想脱口而出:“原来就是你!”但他意识到这牵扯了很多后续的解释,比如,如果不知道魈的真实年龄,那肯定会好奇,为何应该在读高二的魈会常年住在酒店里。
想到这些问题很难说得清,行秋便及时收住了,没有失言。
但行秋多虑了,看到此行的目的地是望舒酒店的顶层总套,重云和雷泽惊呼连连,根本没有行秋插话的机会。
“总统套房?你住?请我?”雷泽已经词不达意了。
刚刚踏入酒店大堂时,雷泽便明白了:为什么在寝室里,魈说到“望舒酒店”时,行秋会那么惊讶。看大堂的装饰便不难猜出这家酒店在璃月的档次肯定不低。
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刚刚是不是不该那么轻松就接受了魈的这份好意?这份好意,比他预估的要昂贵不少。
而现在,雷泽不好意思得简直要逃出这间电梯了,要是早知道魈随口说的“我在璃月港新城区有个住的地方”是这么高档的酒店的顶层总套,他说什么也要拒绝的。
“重贵,太重贵了,不能,我不能住。”
重云也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惊讶:“魈,没想到你这么壕!”
这倒让魈不好意思了:“是朋友的,我也只是借住……所以雷泽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间客房我自己都没花钱的。”
言语间,电梯已经到了顶层,几人出了电梯,进了房间,魈让三位朋友不必拘束,当自己家就好,行秋和重云便帮雷泽收拾起了行李,顺便在屋里参观了一番。
房间的格局和莺儿住过的那间差不多,但是面积似乎要大很多。而且行秋和重云当年来驱邪时是夜晚,莺儿把房间里的窗帘都拉上了,并没看到窗外的景致。
而此刻站在房间里,透过巨大而通透的落地窗,正好能俯瞰阳光之下车水马龙的璃月港——巨大的城市如棋盘般,一直延伸到海边。车流穿梭在这棋盘的格子之间,熙熙而来,攘攘而往,忙忙碌碌,在高处望去,却只是如棋子,如蝼蚁。
而云来海上,千帆竞发,百舸争流,璃月港的海洋航线和自己的陆上交通一样繁忙。
魈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时,对一旁的钟离说:“这……太奢侈了,我不配。”
“菲尔戈黛特说,这间套房其实只是个充门面的摆设,一年也预定不出去几天。放着也是浪费,不如让你暂时落脚。”钟离说着,走到了窗边:“而且你看窗外这花天锦地,如果没有你和其他几位‘夜叉’小队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