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另外两方势力也兑换了不少别的东西。

穿着新衣服的灼灼，开心自然是无以言表的，也不知道李涿去采购女装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李涿：我那么傻吗？

王清流自然给李红眉也准备了很多衣物，还挺合身的。

对于王清流的神通广大，一众当家的叹为观止，还想要进一步合作的可能。

但是王清流却是没办法答应，因为信中已经言明，李涿明年也会服役，具体去哪尤未可知。

自此以后，多言便时常光顾扎兰城，时不时陪王清流聊聊天。

渐渐也和红衣社众人熟识，尤其是和灼灼关系最好。

随着那一次攻城过后，半个月时间扎兰城都一派祥和，没有降雪，没有妖兽骚扰，大家也难得猫冬。

虽然天气依然很冷，但是大家的生活还算过得去，即便是新人也有足够的食物，不至于就喝个汤。

王清流对于自己过去所学的梳理也已经到了尾声。

腊月二十九

灼灼带领一众孩子在红衣社大门口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

郗成益提笔写下扎兰城的第一副春联。

李红眉指导着所有人帮忙打扫卫生。

青石带着人清理各处积雪，大家第一次在扎兰城感受到年味。

王清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已经到了立身的关键时刻，只有找到适合自己的路，他才能摆脱禁锢。

而且隐隐之间他已经知道自己要走哪条路了，虽然不太清晰，但是他已经隐隐有了方向。

“师傅，过年好”

灼灼拿着一把自己打磨的骨刀递给王清流，她还是第一次送人礼物，能拿出手的只有这个。

王清流接过灼灼递过来的骨刀，型号很小，骨质细腻、玉润、甚至摸着还有玉感，看的出来小家伙用了心思，手持部位还用毛线缠了一圈，王清流记得以前她自己用的都没这样的。

“谢谢灼灼，师傅很喜欢”

“嘿嘿”花一般的小女孩巧笑妍妍。

“这个给你”王清流取出一套文房四宝递给灼灼，灼灼开心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自从读书以来，灼灼还是第一次触摸这么精致的文房四宝，平时郗师傅的文房四宝宝贝的很，摸一下都舍不得，现在自己也终于有了。

小丫头赶紧将东西收进“山贝”，这还是她找敖海软磨硬泡得来的，小丫头身具文气，自然是可以使用的。

王清流感觉自己和灼灼三人的情况有点像，都是只差临门一脚，却是苦苦追寻。

他们三人却不自觉，只有他苦苦寻觅。

可能这就是他师父说的“水磨工夫”吧。

“进士以后的进境就是修心，更是修己，其根源是‘汝要成为一个怎样的人’和立志如此，坚定不移”这便是陆书方对其临别时候的寄语。

王清流越品越觉其中真味。

而郗成益给徒弟的新年礼物就比较讲究了，一人一个“新”字。

郗翰林的字自然是极好的。

王清流的字其实也不错，因为有着对身体极其强横的操控，所以他写的颜体很像样，至少在别人眼里是这样。

只是他很少题字，只是平常书写流出去一些，还有就是老家的邻居，王清流写了很多。

红衣社的过年氛围是最浓的，十几口大铁锅从中午就开始炖肉，那肉香味满城都能闻见，尤其是小孩子们时不时吸吸鼻子，馋极了。

李涿给准备的物资还有很多是清单外的过年物资，这让红衣社过年氛围更加浓郁，甚至感觉就像在家里一样。

李红眉一双巧手剪了很多的“福”字，红彤彤的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