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把东岳这玩意儿给忘了?
这要是被较真起来,去休息室睡一个月都算好的。
但沈亭之脸上的表情很是淡然。
他朝陆闻亭伸出手:“你在那愣着干什么?把粥给我啊。”
陆闻亭忐忑不安走过去,把粥放到桌子上,视线在这对师徒间扫了几圈,嗫嚅着试探:“清珺,要不我喂你?”
沈亭之揉着酸软缓解大半的手,淡淡扫了他一眼:“我有手,不用你。”
“你也给我去那边坐着。”
陆闻亭一步一步挪到离东岳最远的沙发边,刚要坐下,看似在垂眸喝粥的青年再次开口道:
“坐那么远干什么,坐一起。”
陆闻亭:……
东岳:……
这是生怕他们打不起来吗?
几个在单人沙发上玩闹的小纸人听见熟悉的声音,扑簌簌就朝沈亭之飞过去,在桌子上手舞足蹈比划着,把陆闻亭早上用来忽悠它们的话一个字不落复述出来。
沈亭之面带微笑,一边喝粥一边听小纸人们说着。
纸人们说完,碗里的粥也刚好喝完。
“咔嚓”。
木材断裂声响起。
沈亭之手中的木质勺子断裂成了两截。
东岳和陆闻亭齐齐打了个寒颤。
完蛋,他们今天不会要死在这吧?
“可不是嘛。”青年温柔摸着小纸人,“昨天晚上我是在‘打’坏人呢。”
陆闻亭这下比东岳还要想心虚了。
众所周知,沈亭之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