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佐助叛逃一事，让绝注意到了白发少女实力不凡，打探到此人和九尾容器的关系亲密，绝意识到白发少女很可能是阻碍他们计划的最大敌人，于是将这个消息带回了“晓”，其他人虽然没有将绝的话放在心上，但弄清楚漩涡鸣人的底细，捕捉九尾一事也更容易成功。

陷入幻术的森川并没有发现不对劲，听到鼬的询问，她因为受到催眠老老实实地回答，“小曦的身份虽然是假的，但她对鸣人的关心是真心实意的。”

鼬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倒不是因为听到了漩涡曦的假身份，而是面前这个被催眠的少女对他没有一点反抗之意。

这是为什么？

鼬扪心自问他的灭族之名罪过之大，传行之处有道德底线之人无一不痛恨他这样的人，却也畏惧他这般无情无义的人。也就是说，只要认识他的人，心底深处都会升起抵触的反应，然而森川表面上对他有所警惕，内心却坚信着自己不会对她动手。

这点可以从森川从容与他对话可以看出来。

“你好像并不怕我？”鼬是真的感到困惑。

这个人凭什么认为自己不会杀了她？难道此人和漩涡鸣人一样是个心眼极大的类型？不，漩涡鸣人都不会这么老实地回答他的问题，哪怕催眠了他。

“怕啊，怎么可能不怕？”森川困惑地歪头，“就算你灭族是有原因的，但你杀了他们是事实，我一样怕你会对我下手。”

鼬眼神一凛，他心里肯定这个人知道点什么。甚至还动了杀心，不过眨眼间他忍耐了下来。

因为森川没有和其他人说过，不然鼬的计划早就失败了，在鼬看来这可以勉为其难放她一马。

“你看起来也有很多秘密。”

“我知道的事情确实不少，你想知道什么呢？”少女看他的眼神怜悯，“你成功了，虽然经历了很多，但佐助后来还是变成了你期望的样子，你知道这样的结果会高兴么？”

鼬瞳孔地震，嘴唇微动却说不出什么，现在他不确定森川到底有没有中他的催眠了，所以这句话……并不值得相信。

“可是值得么？”森川直勾勾地看着鼬的眼睛，“你因为保护村子选择灭族，又将弟弟佐助变成一个彻底仇恨你的人，你计划死在佐助的手里，希望他杀了你后能成为木叶村的英雄，但他步入你的后尘，成为了一名叛忍，这是你所希望的么？”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鼬面色苍白，森川说的话有多少是他心里所想的他明白得很。

俩人身份不明，一个目的不明，一个知晓未来，鼬脑海里闪过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他却又突然茫然，捉摸不透了起来。

与之相反的森川表现淡定，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像极了一位在别人处于心灵崩溃边缘之际，诱惑被选中的倒霉的人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恶魔，怜悯他人却又冷眼旁观。

“我叫森川啊，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