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慌糊涂了,一时没了主意。
没等她安排,陆臻臻早就将房间准备妥了,并且带人封锁现场,没赶走看热闹的宾客,但南娇娇和沈时萱当时所处的位置,包括地上那把刀,没人敢动。
薄晏清抱着南娇娇走,沈母突然蹿出来,怒声指责:“她不能走,她伤了人,你们要保她,那我女儿呢?我女儿腰上的伤就没个说法么?”
“让开!”
沈母被薄晏清冷厉的态度给镇住,她光是听说女儿受欺负了,着急忙慌的过来,一路上服务员有跟她解释,她对不利的信息全屏蔽了,压根不在乎起争执的另一方是谁。
这会儿看清眼前的人,大为吃惊。
“晏清?怎么是你?”
这可是沈时初要叫一声表叔的人。
跟她是有点子亲缘关系的。
虽说这一系的亲情得从温雅那边算,才能勉强挂钩,可那也是亲戚么不是。
“你、你和南娇娇,你们?”
沈母难以置信,她嘴上在问,心里却什么都明白了,差点站不住。
薄晏清一句多言都没给,抱着南娇娇便走。
沈母不敢追,她后跌几步,撞到沈时萱身上,听见对方呼痛声才回头,恍惚了一瞬,忽然一把扣住沈时萱的手腕。
“怎么回事,薄晏清和南娇娇……”
她声音压得很低,唇瓣不住的抖,“他们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