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又再坐下来,安抚两句,“是不是因为那个叫楚腰的?”
乔曼眼皮跳了一瞬,抿紧唇一言不发。
“我就知道是那个狐狸精从中作梗,她可真本事,都跑那么远了还能插一杠子!”
乔曼眉眼越发低了,“庭深什么都没说。”
“他能说什么,被缠上被吸血的是他,当初墨太太还活着的时候,就不喜欢这个养女,我实在不明白,那还养着做什么,墨家都不肯承认她,非要厚脸皮赖着!”
乔母越说越气:“你跟我说,她做什么了,我去收拾她!”
乔曼一句帮腔的话都没有,也没有帮楚腰说话,她只是有种感觉,墨庭深对她发乎情止乎礼,和楚腰脱不了关系,所以也不算泼脏水。
她觉得心里不安定,“妈,我们婚礼的时候,楚腰会回来吗?”
“她敢!她敢来我就轰她,是墨家收养她,又不是庭深收养她,都这个年纪了,墨家对她早就没有责任了,她一个养女有什么资格来!”
乔母边说边把扔得满地的礼服捡起来,拍拍灰,拿衣架撑好,挂回衣柜里去,那几条被剪坏的,她收起来,待会儿当垃圾扔掉。
出去前让乔曼好好休息。
她哪里睡得着,一直熬到半夜,心口依然堵着一团气,抓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是我,乔曼。”
“我们谈谈。”
……
墨庭深到家,已经是深夜。
他缓慢开车,经过花圃时发现还有人影走动,便将车停下,走过去。
几个花匠蹲在地上,一开始没注意到进来的人,回身去拿东西的时候,看见墨庭深,立即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