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个屁!小时候他拿鞭子抽我,这么粗!”
徐听听从他怀里出来,跟他比划,“你看看,有碗口那么粗,抽我身上可疼了,那时候他怎么不想着小姑娘身上有伤会留疤。”
她比划的宽度,都不是碗口了,得有盆那么粗!
“夸张了啊。”
徐述拿了个蒲团过来,挨着她坐下,从衣兜里掏出两个奶黄包里,掰开一半一起递给她。
徐听听咬了一口,眼泪都感动出来了,“有热的吗?”
徐述熟练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知足吧你,你以为我带东西进来,你二哥不知道吗,还要热的,我干脆起个火堆给你烤只羊得了!”
“那感情好!”
“好什么好,吃完继续跪。”
他说这话一点威信都没有,谁让他从小就护着她呢,要是二哥在这儿,那她绝对跪得板直,可在徐述面前,她直接盘腿坐。
吃两口她就没胃口了,“我晚上吃太饱了……”
徐述拿过去,两个奶黄包几口就吃完了。
徐听听到处找水,怕噎着他,可祠堂里哪有活人喝的水,供案上的那些她可不敢碰。
“你晚上没吃饭么?”
徐述看她一眼,“吃了一点,接了个急诊,做完手术后就凉了,没胃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