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来呢,你老找她做什么?”
南娇娇咬了咬唇,神色稍悸,却也知道跟裴东识说是无用功,“有点事想找干妈打听一下,她要是回来了,伱跟我说一声。”
裴东识调侃道:“你个没心没肺的,还有你惦记在心里的事呢?”
南娇娇没说话。
他笑声收敛了些,“她要是回来了,我会跟你说,这几天你在京城,没事就去家里看看,说不定能把人蹲到。”
南娇娇没心思跟他聊天,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
她一直怀疑薄父的死有蹊跷。
不是开棺了么,法医从骨头上刮了毒下来。
都好几天了,化验结果早该出来了。
可薄晏清在她面前一句都没提过。
她试着问过,奈何自己实在不会旁敲侧击那套,问得也笨拙,几句话就把心思给暴露得彻底。
薄晏清特意跟她谈了次话,当时他神情认真,不让她插手,哪怕她托大,把自己医术厉害的事搬出来,他也一丁点犹豫都没有。
不是防着她,就是不愿让她牵扯进来,生怕脏了她的手似的。
后来不管她再怎么问,他也不肯说了。
这不是想着,既然薄晏清这张嘴撬不开,那他继母邓婵肯定是知道真相的,她一個小辈不好去问,既然顾清跟邓婵是朋友,最好套话。
哪知道偏偏这个节骨眼上,顾清出去旅游了。
“不管了!”
南娇娇薅了把头发,进洗手间里洗漱,她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只是想帮薄晏清分担一些,既然他不肯,她消停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