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怔了一瞬,骤然抬头,朝门口看来,因他的方向是侧对着门口的,他使尽全身力气,脚尖点着地面,费劲的挪转着,慢慢朝向门口。ap.
当看清眼前的人时,一张脸霎时青白。
“你、怎么会是你?”
薄晏清黑眸危险的眯起。
男人好似见鬼了般,“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薄晏清往里走,他杵着单边拐杖,皮鞋落在地上的声响,犹如重锤。
他越是逼近,男人就越是恐慌,自己却又被绑得死死的,没地方躲,挣扎间大班椅翻倒在地,他狼狈的横躺着,两眼一翻,眼白处尽是红血丝。
寒澈找了一张椅子,放在薄晏清身后,扶着他坐下。
薄晏清把拐杖递给寒澈,他不慌不忙的等地上的男人嚷了一阵,话没听清几句,他也不屑听。
“你当年下在我身上的毒,我解了。”
“伱怎么可能解!”
男人突然爆发,怒吼声拉扯得脖颈上青筋毕现,“我用了不下五种剧毒,只要是服用一年,毒性一点点渗透进器脏里,神仙难救,你母亲就死在这种毒下,你怎么可能解得开!”
“果然是你!”
薄晏清一脚踹向男人的下巴,又用脚尖将他的脸勾了回来,脚踩着他的脸,狠狠碾压。
“你藏在这种地方,这些年让我好找,当年是谁买通你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