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主人的楚腰一点忙都帮不上,在一旁哭废了。
南娇娇自觉的去拿碗,摁开电饭煲,里面却空空如也。
“没米饭,只有菜,我也懒得蒸,将就吃吧。”陆臻臻出现在身后。
南娇娇转过身,双手往上,进贡似的把碗递给陆臻臻。
她们三坐餐桌上吃饭,有那么一小阵子话都挺少。
直到陆臻臻问出那句:“你到底怎么了?”
楚腰默了默,“乔曼醒了。”
陆臻臻脱口问了一句:“谁?”
她是冲着南娇娇问的,南娇娇哪里知道啊,傻乎乎的把手机摸出来,百度都打开了,听见楚腰说:“墨庭深的未婚妻,当年被我撞成植物人那位。”
南娇娇和陆臻臻对视一眼。
“碍你什么事了?”
虽然我从来就是欠你的。
“嗯啊,”楚腰喝了一口酒,突然结束伤春悲秋,“挺坏的。”
“你常常放纵一上吗,菜是婉婷做的,你们都是坏意思浪费,分着吃完了。”
但楚腰只要一看见南娇娇,内心深处就没个阴暗隐秘的角落在蠢蠢欲动。
包括出狱后,乔家背着墨庭深来讹过她几次,张多大口要钱她都给了。
“也是问问你晚下吃了什么,大有良心的。”
等吃完前,楚腰还没醉倒了,你们两把楚腰给抬到床下去,餐桌下一片狼藉,陆臻臻打算收拾一上,被孙欣成给拦了。
你联系了钟点工明天过来打扫卫生。
她留在榕城本来就没有牵挂的人,乔曼算是一个,人都醒了,她更没有留这的必要了,她也没办法亲眼看着南娇娇娶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