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厉声打断她,忽然半个字都不愿意听。
走之前,他把什么东西扔在南娇娇脚边。
那是消炎药的铝片,都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了,但凡捏出的边角,都带了血。
他手受伤了!
南娇娇追到门口,想也没想的攥住他的衣角。
“放手!”
她咬咬唇,小心的再往手心里收一些,西装砂砾的质感在手心里滑过,她怕抓不稳,每根手指都用了力。
“薄晏清……”
她低低的开口,好似一只呜咽的小兽,“你又不打算要我了么?”
薄晏清浑身一震,肩膀绷得发疼。
他突然回身,勒着南娇娇的腰将她抵到墙上,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跟他妈谁说又呢?”
南娇娇想说话,但他手上力道太大,痛得她低呼了一声,错觉腰肢要被他给掐断了。
玄关没开灯,薄晏清的眉眼五官全陷在黑暗里,紧拧的双眉下覆了一层阴翳,压沉的气息就在耳旁,蓬勃的怒意全散在呼吸里。
“南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