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从楼梯上来,你用勾爪爬上来多危险。”
南娇娇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眼风很恰好的带了一眼通往天台的门。
就这一扇,另外一边被医院用作堆放杂物的阁楼,门常年锁着。
她的确想从楼梯上来,听见上面有枪声和打斗声,便拐到另一边,从窗户那爬上来。
结果还是被他给发现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下次招呼着,别让他们堵门,特别是你来的时候。”
南娇娇没理他。
夜寒年便朝她看过的方向也看了一眼,“哪个窗口,我陪你去?”
南娇娇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你是不正被追杀呢?”
“啊,对啊,被追杀着呢。”夜寒年在她面前特坦诚,问什么回什么。
“那你离我远点,”南娇娇一脸嫌弃,“别把血溅我身上。”
夜寒年抬了下眉梢,落下后眼底丝丝弥漫出笑意来,越发的控制不住,连嘴角都逐渐往上拉伸,他背身靠在阳台上,手肘往后曲着,随性慵懒的搭在满布粗粝小石子的台子上,手臂上蹭灰了一块也不在意。
就盯着南娇娇笑,被嫌弃了也笑。
笑得连腰都找不着了。
一小时前。
周梓宁从手术室里出来,寒澈将她安排在八楼的vip病房里,站在病房外和医生低声交涉,隐隐听见医生愤怒的声音,寒澈要么是淡淡的应两声,要么说话声低到分辨不清,任谁看了都觉得他好脾气。
后来弄清楚他和病房里的人没关系,医生才消停,叮嘱了几句后便走了。
护士给周梓宁换好衣服,她躺在床上,脸色灰败,一双眼睛木讷得如同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