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澈脱了西装外套,扔到周梓宁身上。
“周小姐,我送你去医院。”
周梓宁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一字一顿,声音好似泡在血水里刺出来的:“手机、还给我。”
寒澈笑了,“暂时不能给你,你现在情绪不稳定,身上还有伤,去医院要紧。”
“手机还我!”
寒澈当没看见她狰狞的脸色,笑得更客气,“真不能给你,万一你打电话给四少爷,我怕他心软。”
周梓宁猝然怔住。仟仟尛哾
随即涌上来的恨意和惧意对冲,她一双泣血的眸子哭过后干了,这会儿又有眼泪冒出来。
再没有一句话。
是夜。
医院的顶楼上隐约有人影闪过。
枪声做了消音处理,埋伏在暗处的狙击被悄无声息的处理,空中悬了架直升机,抛下的绳梯上挂了两个人,他们试图往顶楼上降,却在同伴被解决后,稍微停留了下,就这么几秒的时候,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不少黑衣人,吓得他们赶紧往梯子上爬。
“砰,砰!”
男人开了两枪,顺便用嘴给配了个音。
夜枭淡瞥了一眼夜星,“臭嘚瑟的,你再高调点,小心爷收拾你。”
夜星吹了下枪口,故意吸一口气,把被吹掉的黑烟又吸进去一半,他唇角微挑,特邪气的笑了下,“怕什么,就这点人,我还没打够呢,爷让我晚两天过来,在榕城憋着的这段时间,老子的枪都他妈发霉了。”
他也就二十来岁,脸颊上还有婴儿肥,生得眉清目秀的,脸生得稚嫩,毫不夸张的说,扔给他一套校服,穿上就和初中生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