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深也就没再等,喝完水便离开了。
在车上又给楚腰打了一通电话,这次倒是没让铃声一直响,直接给他挂断了。
不错,人安然无恙,还能给他赌气。
他把薄晏清和燕迟叫到名伦,几杯酒下肚,烟点上一根,谁看了都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
燕迟笑道:“这雷劈得有点狠啊,之前是找不着你家在哪,找着了就使劲劈,你都被折磨成这模样了?”
墨庭深靠着沙发,拽松领带,“你说话别这么损,小心闪着舌头。”
燕迟无所谓,甚至有点幸灾乐祸:“要不说还是楚腰能耐呢,可你不就喜欢当冤大头么,跟她有仇的是你爸,她偏要逮着你虐什么劲,报复是不是找错对象了?”
薄晏清挑唇轻笑,别有深意的看一眼墨庭深。
他比直接嘲笑还过分。
墨庭深给他们解惑:“小腰跟我求救过,不止一次,她恨我爸,也恨墨家,或许还恨我,但她知道,能摧毁墨家的只有我。”
薄晏清接话:“利用你都让你知道得明明白白。”
墨庭深笑了一声:“是,明明白白。”
谁让他要往坑里跳呢。
他没那本事两方平衡,也改变不了墨醴的确是个人渣的事实,有他护着楚腰,墨醴都敢动手,真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
这次就算楚腰不发话,他也会将墨醴给囚禁起来。
谁让他也恨呢。
燕迟说:“这次就当是还了债了,以后各归各路,你不欠她的了。”
墨庭深脸色稍有异样,眸子里有某种东西渐渐的浮了上来,没让人细看,他将半杯红酒喝干,仰头时黑眸轻眯起,掩饰住了眼底的情绪。qqxδnew
薄晏清见他不接话,笑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