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把她从身后牵出来,揉揉她的头发,“悄悄的,别说大声了,不然你师父真不原谅你了。”
南娇娇毫无灵魂的“哦”了一声。
这世上她最不怵的就是江毓和裴东识。
在这两位面前,她一直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气。
而且江毓疼她是真的,往饭桌上一瞥,三分之二都是她喜欢吃的。
薄晏清带来的红酒,江毓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佣人收进酒窖里。
她拎起南娇娇买的那两坛子烧刀子,熟练的将绳子解开,再把红布揭开,朝碗里倒了一碗。
“晏清,你别介意,我平时喜欢喝这种,红酒只在来那种半生不熟的人时,拿出来充面子的,没烧刀子够劲。”
薄晏清表示理解,把面前的小碗端起来,“给我也来一碗的,我尝尝。”
“行呗。”
江毓要给他倒酒,但又懒得挪位置,顺手把酒坛子给了裴东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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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东识一点架子都没有,起身给薄晏清倒酒,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南娇娇暗搓搓的捧着小碗凑上去,小声道:“给我也来一点点,我尝尝什么味。”
“你?”
裴东识冷笑了声,直接把酒坛子放下,恰好下人送温过的牛奶来,他接过手,拿走南娇娇手里的酒碗,把牛奶塞给她。
“小孩儿喝什么酒,喝你的奶吧。”
南娇娇怂了怂鼻子,“没劲。”仟仟尛哾
薄晏清把她拉回来,“喝你的,实在不想喝,你那奶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