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慢悠悠的,怕是要走到天亮!
“小姐,要不我们快些过去,夫人喝醉之后两三个人都架不住,万一闹起来……”
今天还多了个楚腰。
简直是疯子遇见狂人。
南娇娇仍是不急,“喝了多少?”
“两坛子烧刀酒吧,还要了六瓶啤酒,我来叫你的时候,她们已经各自喝了两瓶了。
“白的黄的混着来啊?”南娇娇讶异的低呼,声儿落下之后,又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没事,都是酒,醉就醉了。”
牟婶掐了掐掌心,想再催催,南娇娇却比刚才走得快一些。
凉亭那果然失控了。
江毓和楚腰像两条喝了雄黄酒的青蛇白蛇,扭得跟两条开叉的粗绳一样,嘴里一通嚷嚷,听不清是在唱歌还是在惨叫。
“是呢,我明天早上再回来。”
南娇娇身子半侧,轻松躲开,一记手刀劈在江毓脖子上。
等明天江毓酒醒了,又得挨个给人家治伤。
距离她三百米的雾园大门口。
她下意识的往窗外看了一眼,起身就走,拨薄晏清的号码,刚响一声他便接了起来,“还没睡?”
江毓愣了一下,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忽然一抹黑,晕了过去。
一句话也没有,就一个定位。
江毓最先看见了她,捧着空酒坛子朝她扑过来,“我的宝贝儿徒弟,来来来,陪为师一醉方休!”
南娇娇抱着胳膊,手指一根根搭在肘弯上,悠悠然走过去。薄晏清默了两秒,再开口,低缓的嗓音间不自觉带了些微求饶的意味,“就今晚一晚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