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指尖夹着一根烟,没抽,四目相对,男人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的凝着她。
南娇娇自然的撇开视线,坐起身,摘掉帽子后发丝摩擦出了静电,她随手薅了一下,没薅平,就这么顶着一头炸毛走到薄青山面前,一言不发的把针给取了,再走回薄晏清面前,将一张药方给他。
“针灸的法子,从这周起开始第二疗程,我把药浴需要用到的药材写上了,每天泡半个小时。”
薄晏清没接,抬眸看她,“什么意思?”
“以后我就不来了。”
南娇娇把药方放茶几上,收起针灸包,走的时候只给薄青山打了招呼,“有事没事都别给我打电话,你的病快好了。”
薄青山立马从床上跳下来,“别呀,我就信任娇娇姐,以后还是你来嘛。”
“不来。”
“那、那我就不治了!”薄青山耍赖威胁。
南娇娇冷笑了声,“你随意。”
她在薄青山手腕上捏了一下,没用重力,小屁孩手腕脱力松开手。
薄晏清心口的郁气层层上叠,忽然起身,拔腿追了出去,将已经下台阶的南娇娇拎了回来,抵在墙上扣住。
“不来了,还是不肯见我?”
南娇娇抿唇淡声道:“都不是。”
薄晏清眼色冷凝,“治到一半想走,你真当我的酬金是那么好拿的?”
南娇娇二话不说,掏出一张卡来,“都在这,你拿回去吧。”
薄晏清眉心狠狠的跳,“你是一点都不在乎还是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