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师三十多岁,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眼镜,看人的眼神从镜片后透出来,眉眼间自带了一种挑剔。
她把南娇娇从头到脚看了一眼。
嘴角不屑的撇了一下。
“青山说的医生就是你?”
南娇娇面无表情的走进去,“是。”
潘老师把书本一扔,“治吧,我在旁边看着,你做你的,别出声打扰到我们。”
“潘老师,你怎么说话呢,娇娇姐是我家的贵客!”
薄青山打抱不平,刚站起来就被南娇娇一手给摁了下去,淡声提醒他:“坐好。”
薄青山的气焰一下就被安抚下去了,懒得跟潘老师一般见识,他主动把袜子给脱了,等南娇娇坐下来,他自觉将双脚放在一旁的小矮凳上。
南娇娇展开针灸包,取了银针扎穴。
被晾到一旁的潘老师心气儿不爽,挑理的说道:“中医真有那么神?”
没人理她。
“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应该没多少经验吧,可别乱治啊,”潘老师打量南娇娇,冷哼:“脸倒是长得不错。”
这是直接把讽刺给摆到明面上了。
薄青山气不过,火气腾的起来了,凶狠的脸色刚一摆出来,嘴巴才做了个口型,突然“啊”的低叫了一声,浑身都软了,声音虚得跟阿飘似的。
哀怨的想哭:“娇娇姐,你干嘛老拦着我?”
南娇娇轻睐他一样,“小八啄你一口,你会咬回去吗?”
“我才不,我还嫌弃咬一嘴毛呢!”
“这不就对了。”
何必跟畜生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