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情颤着声,“时、时初哥哥……”
“不准叫我!”
沈时初就喷着她的脸吼,叶诗情躲的余地都没有,两行眼泪流了下来,颤声道:“你怎么了呀,时初哥哥……”
“我他妈让你别叫我!别说话!听不懂吗!”
沈时初额角青筋绽起,脸色狰狞。
把着她脸的手突然掐住她脖子,单手将人往上提起,突然吻了下去。
哪里是吻,是咬,是啃,很快彼此的口腔里全是铁锈味。
叶诗情疼得浑身痉挛,双脚的脚尖垫起,身子摇摇晃晃的落不进他怀里。
酒瓶在脚边碎裂,沈时初推着她的肩膀,把人给推到墙上,吻得又狠又急,呼吸间尽是粗重不匀称的喘声。
很久很久,才放开她。
沈时初盯着眼前这张脸,恨声道:“你这张脸连她半点影子都没有,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东西,你凭什么跟她比!”
叶诗情吓懵了,看见他嘴边的血,连哭都不敢了,脸色刷的白了一层。
“你明明、不喜欢她的。”
“她比你干净!”
沈时初甩开她,力道太大,把人给甩到了梳妆台上,上面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地,叶诗情身上很快见了血,他看了却连眼皮子都没抽一下,往地上啐了一口。
咬牙道:“我养着你,你敢背着我去爬野男人的床,活腻了你!”
叶诗情瑟缩着往后躲,她怕了,真的怕了,沈时初的状态很不好,她怕会被他动手。
突然想起婚礼上带着鸭舌帽的南娇娇,躲在薄晏清身后是那么的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