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几分本事。”
方天仇见那神风卷火,眼见那黑风夹杂着赤焰极速飞来,他冷哼一声,手一伸,一把褐色小扇落在掌心,那只有孩童胳膊大小的小扇与那方天仇高大身形有些不协调。
只见他轻轻一挥,就有无数白风吹起,将黑风缓缓推移。
洞泉来了兴致,手持大旗,左右挥舞,无穷无尽的风煞滚滚而出。
一时间,两人像是那专修风法的修士,对拼起来。
一扇一旗,将赤焰吹的左右横移,僵持了一会,夹杂了焰火的黑风猛的炸开,火星散了满地。
洞泉一挥血袍,打散飞来的火星,方天仇小扇一动,接引火焰,那点点火星落在身上,竟然逐渐漫延开来,包裹住方天仇,化作一条火焰羽织。
方天仇步步踏空,登天而上,随着走动,脚下溅起满天火星。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天大本事,竟如此自大。”
方天仇居高临下,俯视洞泉,背后腾起六枚赤色令牌。
这令牌半米来长,方头平尾,整体通红,牌身之上布满金红色纹路,如同岩浆般游走,似要随时爆发。
“这玄火令我祭炼了百年,死在此等宝器之下,倒也不冤。”
说完六枚玄火令飞出,轨迹各不相同,那岩浆般的纹路散开,吐出真火,令牌化作六条火焰蛟龙,扑咬向洞泉。
真火蒸发周围水气,一时间空气都有些燥热。
洞泉手一顿,将旗柄一插,大旗随着大风卷动。
“废话真多,打就打,唧唧歪歪个屁。”
洞泉手一抓衣襟,随之将血袍一抛,那如纱般的袍子飞到空中,迎风便长,转眼遮蔽了天空。
那六条火龙直直飞去血袍中,袍子一裹,没了声息,血袍回归,当啷啷掉落下六枚牌子来,落在洞泉脚边。
“就这就这?”洞泉不由得呲笑,一脚踏上玄火令,“给我下来吧你!”
手一点,就有血光飞滚,化作一条血蛇,缠绕向方天仇。
那血蛇速度极快,惊得方天仇瞳孔缩了缩,急忙运转法力,那地上玄火令微微颤了颤,难以脱离洞泉压制。
见御使不动,方天仇一咬牙,那火焰羽织轰的爆裂,周身形成一道火环,冲退血蛇。
借着这一口气的空挡,方天仇能挥手中小扇,无数白风围绕周身,那血蛇一经击退,分化出十来条体型更小的血蛇,嗖嗖飞来。
血蛇与白风碰撞,消弭于无形,还没等方天仇高兴,底下洞泉一握都天魔神旗,无数黑云翻滚,从那黑云中蹦出个浑身骨刺的怪物来。
那怪物脚踏两条黑蛇,黑蛇滚动,带着骨刺怪物大踏步升空,正是旗子中的天魔所化魔神。
方天仇见魔神来势汹汹,不敢怠慢,抽出一把宝剑,左扇右剑,剑腾起真火,扇吹起白风,与那魔神斗了個旗鼓相当。
洞泉打了个哈欠,向后坐去,双袖窜出两道黑气,化作一狰狞宝座,稳稳接住洞泉。
战场另一侧,李道德三人正被十来个筑基围着捶,双拳难敌四手,惨叫声不断。
“血袍和魔神旗应付大多筑基倒也好使,只是还缺一个杀伐利器,是炼把剑好呢,还是刀好呢?”洞泉却在这时微微走神,“剑的话要不就叫元屠阿鼻?不妥不妥,这名字太凶,压不住。”
天上方天仇和魔神打作一团,地上李道德三人早已无还手之力,靠着自身法宝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