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还参与协助调查了足球场爆炸案，也是一个嫌疑人都没有抓到，我调查了他，发现他以前有个不良嗜好，赌。因为赌，他还曾经欠下过债，但是那是他高中时候的事了，后来他顺利考上大学，顺利进入警局，这人品行不行，对手下人也是呼来喝去的，还多次打架斗殴……”

曹冰：“没有被开除？”

青木川无奈摇头苦笑，“他上面有人。”

说着，他又在那堆照片里挑出一个特地放了出来。

“山里藤，佐井峰，小川宜贰的顶头上司，是——”

青木川凑过去对着曹冰的耳朵说了三个字。

曹冰点烟，“早有耳闻，然后呢？”

“他们的顶头上司还有一个顶头上司，比桑田警官官还大的——是上面的政客。”

曹冰：“……”

“本来对这个政客也是怀疑态度，但是奈何我们这几位主要犯罪人员全部都是那位政客的支持者……这涉及到我无法触及的领域，暂且不提，来看这个——工藤君犯下的这几起案子，无论是山井一郎还是媒体社的崇田正还是小泉广利，最致命的伤口都不是来自工藤君之手，这一点你调查过应该比我清楚。”

曹冰点头：“是。”

“这几起案子中都有人报警，并且还让工藤君的盗版直接光明正大出现在我们面前，连环杀人案也是，但连环杀人案里监控中出现的那个盗版跟之前医院里的那个盗版不一样，我怀疑是批发的。然后就是久一郎邸宅爆炸案——”

青木川拿出小本子和笔，腿蹲麻了直接席地而坐。

“现在我们已知参与这起大案的组织有三个，第一个是黑衣组织，第二个是撒旦组织，第三个是我们警方，但是现在显然我们中的警员里有些可能是豆腐渣工程的冒牌货，譬如小川宜贰。警局里有黑衣组织的卧底，撒旦组织的卧底，再加上小川豆腐渣，以及真正的警方。然后！在久一郎邸宅中又出现了第三波人，这也是我调查到的——我给他们起名为‘X’。”

曹冰：“为什么你确定久一郎那一起案子是另外一帮人做的？那起案子不是豆腐渣调查的吗？为什么不可能是他？”

“久一郎是事先被杀家中其次工藤君到了之后才被人引爆的炸弹，被炸死的那个人是豆腐渣推进去的，假如是他们的人干的，他杀井上三司反而一查就会暴露。撒旦组织与警视厅不对付，更不可能跟他们合作对付工藤君，他们也知道工藤君智商超高，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工藤君不可能发现不了，而且外界他们对工藤君喊打喊杀，撒旦只需要做收渔翁之利就好，一旦做了多余的事那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有人利用工藤君对付黑衣组织，如果是黑衣组织的，此时此刻再经他们之手陷害工藤君无异于是推波助澜，属于无脑操作了。”

“停一下，为什么说工藤新一发现的了撒旦组织对他做的事？工藤新一那么多人争的吗？”

青木川脸色难看的如丧考妣：“第一，工藤君的推理能力你不能小看，他之前被誉为日本警方的‘救世主’不是没有条件的，第二，他确实是被人争来争去，但是是争着利用他，这不是什么好事，如今的‘救世主’成为那群人抢来抢去的工具换谁都高兴不起来，这又不是桃花。”

曹冰知道自己踩他雷点了，选择沉默。

“继续，足球场爆炸案，黑衣组织和撒旦的对决，我们的豆腐渣这次也掺和了一脚进去但显然他没有那个能力，那个运动员我还在进一步调查中，也希望可以尽快找到他，我还在调查他打比赛的前些日子的行踪，总而言之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杀害山里藤一行人的组织具有强烈的宗教信仰，我正在全力搜查八年内的类似案件，这些事是有人在从中作梗利用工藤君对付黑衣组织，后期我需要你帮助我去调查一下击毙山井一郎，杀死崇田正以及真正杀害小泉一家的人到底是谁，至于那些批发的假货，我会请技术部一一比对的。今天谈话的内容你知我知，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曹冰神情复杂的点头，“嗯。”

青木川皱眉，“怎么了？”

“还记得我问过你关于服部平次的事吗？”

青木川怔愣的点头，“啊。”

曹冰：“他比你更早清楚这些事情，他以前也是工藤君的搭档……”

青木川快速爬起来，站定，“他的东西都在哪里？这么大的信息量他一定会有一本专门的记事本！”

曹冰：“之前，他们家里人来的时候已经将东西带走了。”

青木川：“……”

“还有关于那几个人的真正的死因，我是有过调查的，在小泉梨菜死的现场，发现了特制的子弹壳，我已经调查很久了。”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我——”曹冰低头叹息，似是有些痛苦，“其他事情我也是从你这儿知道的，后面我会派人去调查。”

“他可能有帮手。”青木川斩钉截铁的说。

“确实有……”

“……我要去查葬礼那天参加的人。”

“我这里有一个！”曹冰举手仰头看他，“白马探，你知不知道？”

“你了解他多少？”青木川皱眉。

“呃……这个我们稍后起身再聊可以吗？亲爱的青木川同志，我蹲的属实腿麻了，有点站不起来，扶我一把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