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丢掉烟蒂，拍了拍衣服，开口问道，“阿斯莫德，公馆有几瓶烈酒？”

阿斯莫德仔细想了想，“五瓶吧。”

“嗯，记住了，那五瓶都是我喝的。”

路西法说完，不给对方留任何反应的余地，一脚踩下去将人踩在了地上。

费雷斯看着路西法的黑皮鞋，又看向倒在地上的疼到闷声哼叫的亚巴顿，突然感觉自己是可以感同身受的，于是他的肩膀也开始隐隐作痛。

两只胳膊硬生生脱臼，亚巴顿疼得钻心，他死命咬着牙，几乎快把一口牙都咬碎了。

路西法一手抓着亚巴顿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硬生生把人提起半个身子，接着他一个迅速又流畅的旋身踢一脚将人踢出两米开外。

“唔！”

亚巴顿趴在地上甚至有些神志不清了，胃里翻江倒海十分难受。

路西法摆摆手，“利未安森，把他给我拖过来。”

利未安森几步过去将人拉了过来。

一旁的柯南神色复杂的看着路西法，悄声问阿斯莫德，“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你没见识过？”阿斯莫德有些茫然，“他跟你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出格的举动吗？”

这么一说柯南瞬间想起来了，第一次出任务的回公馆的时候，路西法曾把他掐着脖子摁倒在床上质问过他。

“路西法对公馆的人也差不多这么对待过。”阿斯莫德悄声说。

“对你呢？也是用脚吗？”柯南心情复杂。

“你是在关心我吗？”阿斯莫德不由得心情愉悦，随即摇摇头，“没有用脚啊，我体面一点，就是被掐着脖子差点窒息。”

柯南：“……”

路西法将亚巴顿掐着脖子摁到墙上又收着力度打了几拳之后才松手任由那人狼狈的倒在地上，他如同看垃圾一样看着亚巴顿，“回去告诉贝鲁赛巴布，别动不该动的，尤其是我的人。”

亚巴顿颤抖着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喘着粗气笑了一声，比哭还难听，“路西法……别以为……你在组织上有多大能力……老板……要是想杀你……你也……不过就是……他脚下的一条狗……”

路西法心情颇好，他转身半蹲在亚巴顿跟前，轻声说道，“我就是他脚下的一条狗，几十年前就是，对于我的命他现在已经不怎么在意了，更何况你，你死在我手里，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条听话的疯狗咬死了另一条疯狗，你的命也一样，对他来说一样轻的像空气。”

说完，路西法丝毫不顾身后人死活，径直离开，“回公馆。”

闻言，费雷斯立刻跑到柯南身边，笑容十分温柔阳光，“柯南，今天训练完感觉怎么了？有没有觉得很累？贝鲁赛巴布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柯南：“……没有，费雷斯，别担心了。”

旁边的费雷斯还在不断输出，柯南却盯着路西法的背影陷入思考。

路西法果然是最有能力的那一个，脾气说不上来差不差，但对公馆的掌控确实是比较强。

而且，他几乎每一次对人动手都是毫不留情，似乎还有些享受？

路西法……难道是个施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