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吴酋愁眉苦脸地独自坐在小楚酒馆,一个人长吁短叹,拿起一杯扎啤咕咚咕咚一口饮尽!
“嗷,这不是吴老弟吗?”
“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呢。”
一道戏谑地声音从背后传来。
吴酋皱眉抬头。
来人正是做客洛阳的汪权本人。
见到是汪权,吴酋正襟危坐,心中立即多了几分谨慎,脸上明显浮现一抹严肃的神情。
“诶,别这么紧张,我也是过来喝酒的。”
“今天刚好我也就自己,咱们好好喝酒,别想以前的恩怨哈。”汪权嬉笑着拍了拍吴酋的肩膀坐在对面,然后转头看向服务员喊道:
“服务员,再上几杯扎啤和小菜!”
“好嘞~”
顷刻间,十几杯扎啤端上,两人喝得不亦乐乎。
“诶,我说老弟,你怎么一脸愁容呢?这洛阳生活不是挺好嘛?”
汪权撸起袖子,磕着花生。
吴酋脸色通红,撇了撇嘴,夹起一根小鱼干叼在嘴里,幽幽叹息道:
“好个大坝啊好,这年头干什么都难啊。你别看我人前人五人六的,其实我跟你讲,汪权兄弟。”
“老弟我心里苦啊,随便来一个新人都是恶魔果实能力者,谁都能跟我五五开....”
“虽然我这既是营长、又是执法组组长的,但谁不私底下嘀咕我几句。”
“要么说我吴酋会抱大腿,要么说我命好,遇到陆冥那家伙遇见的早!”
说话间,似乎是酒意上头,吴酋一口饮尽杯中酒,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骂道:
“妈的,最可气的,是有人说就我这两下子,要不是来得早,连黄巾军都混不进!”
“他们他妈的懂个屁啊!想当年我吴酋,也是警队里搏击第一好不好!”
闻言,汪权一脸诧异,端起酒杯,称赞道:“诶呀,失敬失敬,没想到吴酋兄弟,还是警察。”
“吴兄弟,别理睬那些首鼠两端的小人,我汪权看好你!”
“我这人最佩服的,就是为人民服务的警察了,来吴酋兄弟,咱俩必须干一个!”
“好说,干!”
当——!
酒杯碰撞之间,吴酋汪权两人一口饮尽,杯中的扎啤,重重发下酒杯。
“哈哈哈,痛快!”吴酋呲着牙,脸上浮现一抹恨意,“还是你汪权说话中听!”
“不像陆冥那个家伙....”
闻言,汪权低语打断了吴酋话,“诶诶吴老弟喝多了,毕竟人家是你老板,被人听到不好...不好。”
说着,汪权指了指四周喝酒的顾客,众人纷纷朝着这边投来好奇的神色。
“怕什么!?”
“我吴酋哪点做的对不起他了!?一天天就知道让我们干这个干那个!”
“他一天天躲在城主大厦,他倒是清闲了,他知道这么大洛阳城,每天要处理多少违法案件吗?!”
“还让我讲究分寸...怎么的?他陆冥的亲戚调戏妇女,就不算犯法吗?!”
“又当又立,真他娘的下贱!”说着,吴酋一脸怒意,举起酒杯咕咚咕咚死命灌着。
而汪权则嘴里叼着鱿鱼丝慢慢咀嚼着,一双眼睛贼溜溜地落在吴酋身上,仔细观察他的神情。
倏地,酒馆内众多客人开始纷纷议论。
“这人谁啊,怎么还敢说城主的不是。”
“嘘,别说话,人家是吴营长,那是城主手下老人了,人家能说,但咱们不能听!”
“怎么的,城主亲戚调戏妇女了?洛阳城不是有法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