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鸿平复情绪,酝酿了一会儿作深入思考,随回道:“有人说谭盟主的动机是勒索财物,在下认为是无稽之谈。理据有三,其一,虽然我独孤家没甄家富有,但在和女神护卫队的合作之下,她们的生意可总算是蒸蒸日上,如今区区几千两赔银也视作等闲,况且她们的盟地坐拥不计其数的林木资源,只靠卖木材也能养活一个大联盟,又何必铤而走险在大庭广众之下下毒,勒索区区小钱?”
独孤鸿说得尚有理被听众接受。
小主,
“其二,谭盟主正邪分明善待东冥城的百姓,平日多作善举更为穷苦百姓施粥义诊分文不取,即使属下在此地犯下罪过也决不庇护,试问这样的为人又怎会做出勒索财物的罪行?”
“其三,玲珑阁宁阁主是这次的评师之一,女神护卫队不会不知情,这虫是她们玲珑阁独有,虽然不知这虫为何流出但必有解药,这样还如何勒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难道谭盟主会像甄某人一样愚蠢?”独孤鸿眼神讽刺地注视着甄德景,虽没指名道姓但眼神和甄某之称早已说明一切。
这时一男子拿着一根发簪出来交给了某官员:“大人,茶库里面还发现了一根发簪。”
甄德景来远便认得此发簪有点眼熟:“这位大人,可否吧此发簪借给老夫一看?”
甄德景接了过来在手中仔细观察忽然一惊连忙大喊:“这是通缉犯叶柳衣的发簪!请大人速速包围此戏院!”
叶柳衣?!
我对此发簪的出现感到惊讶,而且这一定事出有因。甄德景可以借此告我们窝藏包庇罪犯,下毒若不成就用此法冤枉我们,甄老贼真是够奸诈。
不过这可以推断出,叶柳衣的下落他们一定知道。
王知府:“梁捕头李捕头,你们把守前后门不许任何出入!”
“是,大人。”
“甄老贼!还给我!”此时独孤华突然出现,看见自己送给叶柳衣的发簪在甄德景手上便出手抢夺,甄灭看此上前阻止,两招打倒在地。
大哥独孤鸿怎能看见弟弟被欺负正欲上前较量,但刚一运功被独孤羽暗算的地方又开始剧痛。
独孤华把此发簪看的比谁都着紧,面对叶柳衣唯一留下的物品,看着它仿佛能看见叶柳衣在自己身边,借此睹物思人抒发内心的悔恨和思念。
刚被打倒的独孤华仍不死心,不会武功的他爬起来又和甄灭对打,三招又被踢翻。
“此物与下毒一案有关是证物,理应留存证物房,华二公子别要苦苦纠缠了。”王知府说
“不行!这发簪上面留有我对她的爱意,我已经失去了一次不会再失去第二次!”
苏怡担心儿子,喊道:“华儿!”
说完,挣扎地爬起来又和甄灭动手,这时江馨想上前相助被怀念阻止:“不要冲动,我们正处在风口浪尖,这发簪是证物如果我们动手,那就是抢夺证物罪到时候就被怀疑破坏证据了。”
那官员两名侍从吧独孤华擒拿,独孤华动弹不得只得用牙咬,一时挣脱开来。甄灭见状嘴角一扬上前一拳,独孤华不肯罢休握拳缠打,甄灭大脚一出直踢下体要害,这时一根筷子向甄灭的右脚直飞而来射穿了甄灭的脚踝功力深厚达到入木三分。
萧迎:“好功夫!”
“甄家果然都是无耻之徒,竟然对一名不会武功的男子下此毒手!”辛得苏辰及时赶来并扶起了独孤华,母亲苏怡立即下楼前去照看儿子。
甄灭忍痛咬着牙根不啃一声,只是单脚后退几步跌坐在了凳子上。
“崔管家,扶他疗伤。”
“是老爷。”
“你们独孤家无法无天,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抢夺证物立心不良!还打伤我家灭儿!真以为我甄家没人了?来人!”
甄德景一声命下身后两桌人共约十六人纷纷响应,独孤鸿一眼认出那一定甄德景以他人名义从侠客庄雇来的护卫。个个不是习武好手,就是彪形大汉,实力约为8~15亿。
“给我抓拿这两名反贼送官法办!”
“是大人!”这时两名巡捕赶来依知府的命令控制独孤华。
有了官府撑腰那十六名高手便一拥而上集中对付苏辰,苏辰猛虎难抵群狼,被八名高手死锁四肢,外围更有八人手持木筷运功点其八穴。
七绝派的李钰使闪雷指打向苏辰,死锁苏辰的八人被电麻,但苏辰似乎对李钰的电有耐受力在此之下仍能发挥八成的力量,先是运功震开在自己身上的那八人,再一招排山倒海打退余下八名高手。
“李钰!你们七绝派是不是想造反呐!”甄德景对李钰的行为感到不满,顺势能问七绝派的罪。
李钰有理不惧道:“甄老爷请看清楚,我打的是苏辰,是你的人死缠我兄弟苏辰,才受我闪雷指的影响,怎怪别人?”
“甄老爷!我儿子鲁莽不识大体,请甄老不要怪我犬儿。”苏怡出面为儿子求情
看在苏怡亲自出面,甄德景眼中含有三分柔情,回首种种往事,只怪当初苏怡不肯跟随自己而是选择一名不识情趣的武夫,否则今天她就是自己的女人。
苏怡上前倒了三杯酒借酒陪罪,为儿子和侄儿求情:“甄老爷,民妇为两位儿辈的无礼而赔罪。”
“姑母!”
苏怡没有理会苏辰的劝阻从而干了三杯酒。
看着昔日的梦中情人苏怡,如今年过半日仍然风韵犹存,甄德景暗起色心借机调戏: “那你敬我一杯酒,此事我就不追究了。”
苏怡不敢怠慢,立马倒了一杯并双手奉上,这时候的甄德景没有急着喝,而是伸手向着苏怡捧杯的手背肆意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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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蛋!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啊——!”被摁倒在地的独孤华见母亲被调戏,顿时大怒,在巡捕的压制中拼命挣扎,并发出一阵怒吼。
苏辰也强忍着怒气以及憋屈,身份七绝派掌门,为了不和官府撕破脸连累门派,选择忍耐。
为了儿子少受些苦,可怜的母亲苏怡默默承受着被他的一番揉摸轻薄,看苏怡如此识趣甄德景暗喜,想到情敌兼世仇独孤刃已死自己便有了机会,心里竟然发誓,有朝一日也把苏夫人娶为妾以满足自己的控制欲,过后才悠悠地捧起杯子一饮而尽。
“算了,苏夫人要好好管教一下你家公子了,但在下不计较不代表王知府大人不追究啊。”
“既然证物无损,那就饶过他们吧。”
果然,只要讨得甄老贼欢心,王知府便不予追究。
“华儿,我们走。”
母亲苏怡伸手去扶,但竟被儿子独孤华甩开,看着儿子的脸色似乎仍然怪责自己刚才的忍气吞声,任人轻薄。
甄德景看独孤华如此对待母亲,认为其行为不孝,迁罪于死去的独孤刃而讽刺道:“哼,真是养不教父之过啊~”
独孤华听此骂名顿时捧腹大笑,甚至笑的肚子都痛了才停下。一旁的众人看独孤华如此异状,都一脸茫然。
弟弟突然在众人面前狂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经受不住打击而疯了。但此刻,只有他大哥独孤鸿心里才明白,二弟或许是知道一些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才出言嘲笑甄德景的话。
“你笑什么?”甄德景对其怪异行为感到疑惑,自己一向认识的独孤华性格比较内敛,很少有如此奔放一面“难道我有说错吗?”
独孤华没有说话径直走向桌子拿起两只茶杯朝着甄德景的脚下扔去。
啪啦!啪啦!
“华儿!你……”母亲苏怡开口呵斥。
随着摔杯的声音,楼上金间突然响出一把女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