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可不和他客气,使出蛮劲死死地勒着他:“我叫你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的主子是不是那最没用的时与曦?”
“咳咳咳......你给我下去!”
刺客朝马车的车轱辘又射了一箭:“再不下来我杀了你,你可别怪我狠心,我的主子不是二公子,我犯不着对他言听计从!”
“哦,你终于承认你是时与曦的人了?原来你是太子的暗卫,难怪你不敢杀我!”时逾白拔出腰间的刀刺向他的肩膀。
“啊!你这个杀千刀的,谁说我不敢杀你,我现在就摔死你!”刺客抓着时逾白的手臂将他整个人侧翻过来。
驾着马车的何遥快要被这位小祖宗给吓死了。
二爷,您别怕,我来接住您!
“时二,接住绳索!”苏乔乔趁着何遥调转方向之际把马车上的绳子扔给他。
时逾白在落地前抓住她的绳索跳上马车:“吓死我了......沈二,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是不是找到其他社员了?还是兰渊带人来救我们了?”
苏乔乔伸手抹去他脸上的灰尘:“你以为我想回来?山下还有几个刺客,我们被迫折返回来,谁知刚刚到了这儿,就看到你被刺客摔下来,幸好我来得及时,要不然你的脸先着地,日后娶不到媳妇儿了不是得怪我了?”
时逾白就知道她会回来救他,因为马车里本来没有这根绳索,应该是她在路上捡到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大哥不在,我也没能力保护你,我真没想到时与曦竟是太子的走狗......”
“你说谁是走狗?”
话音刚落,刺客一剑劈向门帘,他将驾着马车的何遥踹了下去。
“你们今天都别想逃,时逾白,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我一刀砍了你!”
苏乔乔手中的鸟笼瞬间被他劈裂了。
“你们今天都别想逃,时逾白,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我一刀砍了他!”剪水扑棱着翅膀飞向天空,它的方向感很好,时晏清上次带它去竹林学了曲子后,又去军营处理了一些事情,它要去军营里找他,多亏了刚才的那名黑衣人还它自由......
“剪水,回来!你主子我在这儿呢!你要飞去哪儿啊?剪水,你还想不想吃糖莲子了?你听见没有!”时逾白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它好像去找你大哥了。”苏乔乔和刺客皆是同款表情。
待回过神来,苏乔乔即刻点了刺客的哑穴,时逾白接收到她的目光,用绳索把刺客的脖颈勒死了:“叫你放走我的鸟,我今天不勒死你,我就不叫时二爷了!”
何遥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帮他们把晕死过去的刺客扔下马车。
苏乔乔和时逾白靠在软垫上休息,时逾白累得全身都没力气了,瘫坐在一旁。
何遥驾着马车往前走:“二爷,我和沈二公子好不容易才逃回来,可不能再下山了,但回盛京的路只有这一条,大爷也不在,如果我们硬闯过去,肯定会被那帮人射成筛子的......”
苏乔乔看向马车内的那滩血:“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我交出去,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毫无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