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薛仁贵的命令,轻骑兵,也就是豹营快速起步,跟着薛仁贵向前杀去。
等贺连风发现对面冲来的人马,不由得大惊失色;
不论对方人马是哪一方,只要撞在一起,肯定会折损严重。
可惜他逃的匆忙,连一杆大旗都没有带出来。
否则的话他会立即命人晃动大旗,让对方停下,或者减速……
他现在两万兵马都是一心逃命,肯定是停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向对方快速靠近……
“唰……唰……”
五千豹营士兵排成三列前进,他们仰头向半空斜斜连续射出两波箭矢;
两波箭矢就是一万多飞箭,突然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笼罩住了贺连风的先头部队。
无数西夏军被一箭射中,直挺挺地坠下马来。
有的战马飞箭射中,惊叫连连的摔倒在地,将马上的主人摔下马来,随即又被身后冲来的后续兵马踩成血泥。
豹营士兵射出两箭之后,迅速变幻战形。
他们以薛仁贵为首,列成锋矢阵,狠狠插进惨叫连连的西夏军中……
身为箭头的薛仁贵手里方天画戟左右一摆,就有十几个西夏人惨叫落马。
身后的五千豹营则在后面不断的扩大战果,使得西夏军的口子越撕越大……
贺连风侥幸躲过豹营的一波箭雨。
他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一员银甲小将狠狠的杀向他们。
他的位置比较靠边,银甲小将只是擦着边过去,并未和他交手。
他虽错过了薛仁贵,可薛仁贵身后的豹骑却把他给兜了进去。
“唰……”
一个豹骑手里的长枪猛的向他胸前刺来。
贺连风急忙挥动兵器向外一挑,将对方长枪挑开。
他还没来得及反手攻击,那豹骑士兵就冲了过去,随后又有一杆长枪刺来……
一杆杆长枪接二连三的刺向贺连风。
他们都是一触即走,毫不拖泥带水。
此时落后一步的虎骑营也跟着杀到;
他们排成几列,像推土机一般,向所有幸存下来的西夏军席卷而来……
一声声兵器入肉的声音,一阵阵的惨叫不时的传出;
六千柄带血的钢刀映射着正午的阳光,发散着森冷的寒光。
”杀!”
铺天盖地的喊杀声在溃逃的西夏军中炸雷般响起。
这个赫赫闻名的西夏十二军司之一的静塞军;和虎豹骑只一个接触,就变成了他们铁蹄下血肉模糊的尸体。
被虎豹骑的喊杀声吓破了肝胆的西夏人哭喊着四散奔逃;将自己后方的陆续跟来的兵马冲撞得凌乱不堪。
伴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声,西夏军情况再也不受控制,恐怖的浪潮涟漪般朝着后方不断扩散。
紧紧跟随薛仁贵的六千豹骑,宛若锋锐的尖刀,势如破竹地杀透了整个溃逃的西夏军……
对于身后的落网之鱼,虎骑的六千柄钢刀相继扬起,无数血淋淋的人头漫空飞舞……
就连贺连风也被几十个虎骑士兵合力围殴至死。
等如同奔雷的的虎骑过后;
一路上的西夏军,如同横陈在案板之上的一堆堆烂肉,被割成了一坨坨血肉模糊的碎块。
薛仁贵一抖方天画戟上的血珠,转头向后望去;
两万左右逃出来的西夏军一个没留,全部葬身在此;
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人和马的尸体;
不住流淌的鲜血形成了无数小血洼。
就连原本刺眼的阳光,也因为这血腥的杀戮而隐藏在了乌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