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对于鲁县这种贫困县来说,上亿的资金,实在太有诱惑力了,咱托什么样的关系,都不一定有用。”郑毅埋怨地看着郑兵,“我走之前不是交代过你嘛,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跟各级领导的关系搞僵,你是怎么做的?”
“他们全县才上亿的资金,咱们一家珠宝公司就损失两千万,让他们提高到30%,他们都不肯,分明就是故意跟咱们郑氏作对。
他们都不懂蓝宝石,不懂珠宝,更不懂现在的蓝宝石市场行情,这肯定还是那个秦峰搞的鬼,他都跑到珠城去了,还阴魂不散。”
“好啦,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咱们来白河发展,眼光要放长远一点,不要计较眼前这点利益了。”郑毅道,“实在不行,提高到40倍就40倍好了。”
“你跟他们关系搞得好,也是40倍,搞僵了,也是40倍,那搞关系还有什么用啊?”郑兵冷哼道,“他们就是故意针对咱们。
尤其是那个张建设和周志民,他们跟那个秦峰是一伙的。秦峰在去珠城之前,肯定已经交代过他们,不要放过咱们郑氏。”
“咱们跟秦峰又无冤无仇的,他凭什么故意针对咱们?你想多了,秦峰不是这样的人。”郑毅道。
“他不是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郑兵不服气地看着二哥,“你怎么老是替他说话呢?他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你这人,怎么说话越来越奇怪了?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啊?”郑毅不满地看着三弟,“你自己把事情搞僵了,还怨天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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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白河和县里已经把你在白河的所作所为都反应上去了,说咱们郑氏珠宝公司的负责人目无法纪,目无领导,严重扰乱白河矿区的管理秩序,白河都快盛不下咱们了。
父亲和两位叔叔对你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方式,已经很不满意了,你还执迷不悟吗?”
“我执迷不悟?我什么地方做错啦?”见身为珠宝总公司老总的二哥如此指责自己,又知道父亲和两个叔叔也不认可自己,本就异常懊恼的郑兵实在忍不住了,冲郑毅吼道,“你倒是说啊,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郑氏的,是你亲眼看到了,还是父亲和两位叔叔都看到了?
你们觉得我没处理好,我没用,你们为什么不亲自来处理一下试试看?站着说话不腰疼!”
“事情处理成这样,你还有理了?”郑毅也火了,“你处理事情的方式方法,我还不知道啊?父亲和叔叔还不知道啊?你不检讨一下自己,老是怨天尤人,以后谁还会放心你啊?”
“我知道,我无论怎么做,你们都看不上我,大不了我不干了!”郑兵说完,嘭的一声,摔门而出。
“三表哥,怎么啦?生这么大气啊?”靠近屋门口的刘启伟见状,忙讨好般问怒气冲冲的郑兵。
“滚开!”郑兵一把将刘启伟推到一旁,腾腾腾地往大门口走去。
见三弟如此,知道一时间无法说服他,郑毅便将刘启伟叫到房间里,问他自己离开这几天,郑兵和政府是怎么谈判的。
当郑毅得知郑兵竟然带着几个最能折腾的珠宝公司负责人,几次冲到办事处书记张建设和主任周志民办公室和家里威胁人家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从刘启伟那里了解情况后,郑毅一个人来到新成立的白河办事处,找到办事处书记张建设。
当时张建设和办事处主任周志民正在自己办公室里谈下一步该怎么跟南方宝石贩子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