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终回荆国(1 / 2)

长生者仙 常太禹 1664 字 8个月前

晓山也算是带入鲁荒卷入政治,自然要做相应的责任。

于是,他站起来,朝着下方安排道:“在下孟晓山,你们可以称为孟先生。现下我根据圣意做出如下安排:虎子,暂封为大将军,负责领兵作战,绳子暂封为左将军,负责招兵买马事宜,贝子暂封为右将军,负责粮草军备事宜。”

虎子三人都是很兴奋,俱都激动地跪下领命“臣虎子领命”“臣绳子领命”“臣贝子领命”。三人本就不太知道礼数,但也是有模学样的。

“钱森钱管家暂封为丞相,负责政事,安抚百姓等诸事宜。郭子亮郭账房暂封为近丞,负责国家财政。你二人为文官之首。”

虽然是奴隶解放,但是用人不能太过偏激,毕竟奴隶受过文化教育的少,再说了,刚起事,那鲁老爷的下人也不能忽略,晓山此意正是如此。鲁荒看到晓山的安排,暗中不禁点头,虽然他也赞成废除奴隶制度,但如果都任用奴隶,毕竟不太熟悉,担心忠诚度,现下晓山的调度,正好平衡了一下,任用了他身边忠诚的几位下人。

钱森郭子亮皆都心喜,跪下领命,措辞挺专业的,“臣等谢陛下不弃之恩,生当衔环,死当结草,万死不辞!”他二人不会想到这是孟晓山的安排,他们只认为那是他们老爷的厚爱,故而,对鲁荒多的更是忠心。

晓山道:“现下任明事宜暂且如此,其他任事以后详谈。现在,当前任务是,从咱梧镇开始,辐射四面八方,解放奴隶。至于用人安排,女的老的于后调度,负责后勤,年轻体壮的,从军,负责解放奴隶,组军征战,重建戗国。”

如此,一场奴隶解放运动轰轰烈烈地进行了,虽然是仓促起事,但由于时间是夜里,梧镇上很多人都不知道,所以对他们来说,是猝不及防的。

很快,很多地主的奴隶都得到了解放,而且还得到很多人的呼应,甚至有的奴隶是自主反抗主人,前来投奔的。

刚开始,兵少,少许的用兵计谋总能出奇制胜,晓山也算是有用武之地。可是,随着起事的热潮高涨,基本上所有的男**隶都参了军。军备人数过猛,对战争而言,胜利已经是毫无悬念了。用兵计谋就显得多余了。

这不,戗国在鲁荒的领导下,以迅雷不及耳之势,席卷了整个国土,用时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结束了长久以来的奴隶制国家,使得奴隶解放运动获得圆满成功。

后来在孟晓山的多次提议中,终于确定未来戗国的发展路线,发展以地主和农民租户为主的农业国家,尽量做到自给自足,捎带以商业为辅。

至于官场制度名称,仍沿用前朝用法,国家法度也大部分承袭前朝,只是撇去前朝奴隶法。

……

转眼已经三个月了,孟晓山在鲁荒的再三挽留下,毅然辞去。离去是早就计划好的,临走时,他只是告诫鲁荒一句“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让他一定要坚持奴隶解放。当然,晓山可能有些夸大了,他居然说,坚持奴隶解放,何止戗国,恐怕整个东部都不在话下。

晓山哪里知道他一走,那鲁荒跟打了鸡血似的,建国治国都带着劲。也是,获得过成功的人,才是会拥有自信的,他现在励精图治地治理戗国,一统东部的志气就不言而喻了。

以上咱且不说,话说孟晓山从戗国先是置办了些粮食和商品,然后寻了个商队作伴,一路横穿辛国,越过纵横的沙漠,历经一个月的时间终于赶回了荆国。

由于为了掩饰身份,他极少与人交流,与商队一起只是图个识路便易,对沙漠的安全着想。以致身边的消息不太流通。当他再次落足荆国时,发现一切都变样了。昔日穿梭的人流不见了,街道上多是走来走去的官兵,可这官兵不是荆国的服侍,晓山能够肯定,他们是辛国士兵。孟晓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当他越离荆国京都禹城接近时,预感越是强烈。禹城已经不复昔日的庄严,城的四方楼角都已经不太完整,凸凹的石壁镶刻着战争的踪迹。

孟晓山随着商队走进了禹城,里面多是辛国的士兵,来往的还有被俘的荆军,至于百姓,除了穷苦人,其他的基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户,想是都遭到过抢掠的迫害。

孟晓山离开商队,就地处理了货物,以戗国人的身份骑马独自行走。由于心念家人,他迫不及待地直奔陈府。

半年的背井离乡和长期的思念像决堤的洪水,喷涌而来。当初离开时,家人的丁丁嘱托和小晴寄托的香囊也都历历在目,尤似昨日之事。晓山与义父陈融一起前往前线,可是现在却是荆国遭难,他心中不禁担忧,陈融本是抗辛元帅,可是现在辛国占了荆国,恐怕陈融已经是凶多吉少,那么家是不是也……?孟晓山不敢再想下去,脚上不禁使了力道,快马直奔而去。

寻着似曾相识的街道,他终于找到了阔别已久的家园。可是入眼的却是高过人头的荒草宅,木质的大门早已经不知道搁置了哪里,遗留的只有那掉了漆的土肧墙。晓山木然,他心中的担忧更加沉重,不好的念头不断充斥脑间。他孱巍巍地走进里面,盘踞的青蛇“跐溜”一下跑没影了。出没蛇虫鼠蚁无不说明这里已经早已破烂不堪,尘封已久。

残留的炭灰木屑依稀还能拼凑出原来椅子的影子。其他的都是一些碎落的黑炭,有的甚至被埋在深土中。

孟晓山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宁愿走错了地方,也不希望这是他的家,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

“当啷”一声。

他快速剥开草丛,深入里面,迎面的是枯干的河底。他知道,这是以府里隔开前院后院的那条河。他判辩声音来源,寻到那烧断过的桥下,他看到一个衣衫破烂的捡柴者,年老佝偻的身体扛着沉重的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