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花姐在看电视,见我回来:“去刚哥那面干嘛去了?”
“陈老板来了,刚哥他们聊了下会馆的事儿。”
“哦,聊的什么?”
“会馆小丁走了么,又来个人,刚哥给陈老板提个醒而已。”
“哦,这样啊。”
“嗯嗯,行了,洗漱早点休息吧。”
昨天晚上也没休息好,就在车上睡了几个小时,躺下就睡着了。
早上花姐喊我:“小宇,醒醒,下雪了,好大啊。”
我拉着花姐来到院子:“他朝若是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
花姐听我这么说,笑着说:“好家伙,还会读诗了。”
我看着花姐,对她说:“这雪可不小,晚上涮火锅吧。”
“好啊,那你早点去菜市场买菜,然后在家里涮。”
我去买了几根油条,跟花姐吃完早饭,开车来到铺子。
我坐在柜台里看着书,雪下的不小,根本没有客人来。
花姐问我:“马上过年了,你自己想想,买点什么,该走动走动了。”
“我知道,我都准备好了,会馆那面,说要买什么海鲜,到时候买点,送一送。”
“嗯,也行,都不差钱,什么都吃到了,送东西也不好送。”
“可不是么,送什么都不合适,不行还像头年,烟酒糖茶的凑够了就行了。”
那个年代送礼有说法,要送四样,烟酒糖茶的要全,特别是搞对象串门,叫做四彩礼。
我坐着看书,到了中午,一个客人都没有,就很尴尬。
雪下的很大,一直下,我就感觉有人朝着铺子走,结果走近才看出来是华哥。
华哥进门跺脚,嘴里嘟囔着:“这大雪,太大了。”
“呦,华总回来了。”
“胡子打电话,让我回来,说走事儿。”
“嗯,刚哥找你。”
“诶,老赵,李丹呢?”
“回老家了。”
“怪不得,让我回来看铺子吧?”
“想多了,我跟花姐就行了,你去二楼休息吧。”
华哥上楼了,我和花姐在柜台,花姐问:“华子怎么回来了。”
“刚哥担心咱们忙不过来。”
“哦!”
“媳妇,给我拿点钱,我兜里一分钱都没了。”
“我包里有,你自己拿。”
我打开花姐的包,好家伙,里面一万多块钱,真的是富婆。
“我拿两千啊,媳妇。”
“拿吧,不够就自己拿,不用问我。”